我的绝美未婚妻

第三十三章:只剩三个月的时间

字体:16+-

叶修带着温琳刚离开,场上人还未散的时候,徐少杰匆匆来到了食堂里,打听起温琳的消息,大家猜测又是一个来兴师问罪的。

“徐少,你别激动,人刚走了。”同学们劝。

徐少杰激动道:“又走了?他们不是来食堂吃饭吗?这才吃多久?”

“刚发生了一点事,温琳他们跟燕少发生矛盾了。”同学们望向燕少云。

这时,燕少云跑来勾肩搭背道:“少杰,你也是找叶修那小子算账的吧?那正好,我这边不好动手,你赶紧叫人弄他一顿!”

徐少杰是燕少云的狐朋狗友之一。

海大四少之一,叫人打叶修一顿简直是轻而易举。

正幻想着叶修鼻青脸肿的画面时,徐少杰不客气的打掉了燕少云的手腕。

“我为什么要找叶教授算账?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老师,谁他妈敢对他不敬,就是跟我徐少杰作对!”

“什么!”

“叶教授?”

“温琳是说真的?那家伙真当上了教授?”

徐少杰一脸不屑:“一个名誉教授而已,要不是院长求着老师当,老师还不屑于要呢。”

众人被雷得外焦里嫩。

那个叫叶修的有什么本事?一节课竟让院长求他当教授?

燕少云疼得一呲牙,没好气道:“徐少杰,你有病吧?叶修那个乡野村医能让院长求他当名誉教授?你糊涂了?”

徐少杰一脚将燕少云踹退几步:“你才有病!燕少云,老子警告你,以后你再敢打我师娘的主意,我他妈弄死你!”

燕少云一脸莫名其妙:“你哪来的师娘啊?”

徐少杰一边倒退往外走,一边指着燕少云警告道:“温琳就是我师娘,都他妈给我注意点!”

燕少云呆若木鸡。

众人石化在了原地。

燕寒雪脸色微变,想起刚才理直气壮的质疑温琳的话,心里更是一阵难受,她从来没在一个人面前如此挫败过。

“这样下去,我还怎么面对天医……”燕寒雪指甲深**入掌心,本想跟叶修划清界限,可这误会却越结越深。

她是要叶修欠她的,而不是她欠叶修的。

……

从学校出来后,温琳已经没了胃口,叶修就将她送回了寝室。

人刚一走,叶修感觉到有些累,不由得奇怪,虽然最近总是东奔西跑,事情多了些,可有长生诀的内力加持,他很少会累的。

叶修眉头一皱,回了青山居。

刚到门口,一条微信发了过来,许薇柔美的嗓音道:“叶先生,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还在学校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叶修顿了下:“我回去了。”

对面沉寂了好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反复闪烁,最后发过来了一行文字。

“那等叶先生改天有空。”

文字后面还附带了一个猫咪的可爱表情包。

这女人真就跟猫一样,柔顺乖贴。

叶修想了想,回了个“好”字。

回到青山居,殷夏三人都在,还多了一个人,叶修进到大堂时,张远正光着上半身,江晚晚在给他缠绷带。

“老师。”

殷夏过来恭敬拜了一揖。

叶修揉揉他的头,目光落在了张远身上,只见他全身多处擦伤,血迹斑斑,看起来是遭了不少罪。

“先生,白凤草我带回来了。”张远激动道。

三天前,叶修说只要他能摘一株白凤草带回青山居,便收他为记名弟子。

见叶修一直望着他,张远难为情道:“先生,我没事,一点小擦伤而已。”

“我知道。”

叶修扭头跟认真包扎的江晚晚道:“你手法不行,让宴五来。”

张远愣了一下,感情不是心疼他啊?

宴五走过来看了两眼,同样愣道:“老师,晚晚这个手法可以啊,比我们这些糙人可温柔多了。”

“还挺舒服的。”张远呲牙一笑。

“是吗?”叶修凝视了宴五一眼:“你再仔细看看?”

宴五咽口唾沫,再仔细看了看,江晚晚每次包扎,因为太细心,手掌就难免会与张远发生肌肤之亲。

而且两人贴得很近。

绷带每绕一圈,江晚晚那对伟岸的双峰,就会无意间在张远的背脊上蹭一下。

宴五恍然大悟,感情老师的手法不是指缠绷带,是指球技啊?

带球撞人可还行?

“刚才没仔细看,晚晚,你这手法确实不行,你这么温柔,会让药膏贴不到伤口的。”宴五顿时严肃起来。

江晚晚忙松开手,双峰颤颤巍巍一阵弹跳。

“不是这么绑吗?”

宴五看了叶修一眼,沉闷嗯到,走过去接过绷带,用力系了起来,疼得张远龇牙咧嘴的。

“想张远好得快,就别怕用劲儿,得让药物跟伤口有最紧密的接触,不然这伤啊,得挂小半个月的!”

“那就多谢宴师兄了。”

张远还蒙在鼓里,心里感动不已。

宴五心道不记恨师兄就好,老师没啥爱好,没事就打打球,你一新来的以后千万记得别再把球场给占了。

叶修看了两眼,去到躺椅上躺下,翻起古籍来。

一旁殷夏奉茶来了。

“老师,书上有找到玄黄草的线索吗?”

殷夏一边将茶水和点心放在石桌上,一边不经意问道。

“还没有。”

叶修眉头淡淡的锁着,视线放在书上,伸手去端殷夏递过来的温茶,殷夏刚一松手,叶修的手突然一阵无力感涌来。

茶杯急速下坠。

“啪嗒!”

殷夏反应极快,迅速接住了,茶水一滴都没有溅出,但殷夏顾不得茶水了,他一动不动,就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诚惶诚恐的望着叶修,一对亮晶晶的眸子,在偌大的眼眶里颤抖着,像是不敢置信。

“老师,你……”

殷夏连忙放下茶杯,给叶修诊起脉来。

叶修同样不敢置信,愣了好一会儿,任由殷夏把脉。

“我怎么了?”

叶修能预感到今天身体的异样。

一个从来都感觉不到累的人,忽然间感觉到累了,那只能证明是人老了,身体机能已远没有年轻时的那么旺盛。

可他明明才二十三岁。

一切都是那个怪病造成的。

从刚回海城那天晚上,他就有感觉到异样。

这一诊,殷夏诊了很久,以他的医术,只需要感受一下脉搏就能知道病人身体状况的,可这次却迟迟未能确诊。

当叶修这么一问时,灼热的泪水就顺着殷夏稚嫩的脸庞上滑落了下来,他跪在躺椅旁,印堂发黑,脸色发僵,像是如闻长辈至亲临终遗言。

殷夏抬头泪流满面:“老师,您已经没有一年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