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答應要去赴約,許震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但賴著不太想走,見葉修沒趕他,也就賴了下來,東逛逛,西看看。
正當他把玩著藥草時,忽然身旁一個聲音道:“這是川草烏,未經炮製的川草烏,誤食一點,會呼吸衰竭而死。”
這話嚇了許震一跳,忙將川草烏扔了。
一回頭,宴五正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也不說話,隻是笑。
許震不認識殷夏,但對宴五是忌憚極深的。
堂堂隴南少主,下駕海城那都是等於出宮了,別說許家,就是再加上一個燕家和一個王家,都不夠宴五滅的。
因為隴城地界,聽他爺爺說,是古醫門的地盤,那個門派跟青山先生的青山居一樣曆史悠久,是幾大中醫勢力之一。
而晏家,就是古醫門的龍首之一。
如今宴家少主對許震露出這麽一個笑容來,許震如何能不怕?
“晏少主,您……您有事吩咐。“許震秒慫。
宴五拍拍許震肩膀道:”沒事,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我家先生的身份,如果因為你而泄露出去,你許家就藥祭了吧。“
藥祭!
就是拿活人喂藥的意思,一般九成九是個死,這個殘忍做法源於一個中醫勢力,不過是最邪門的一派,當然許震也都是聽他爺爺說的。
可心裏對於宴五的畏懼,卻是實打實的。
許震心想,要是在青山居待久了,讓燕家和王家看出什麽端倪來,那可就糟糕了,當下頭皮一麻,訕訕一笑,忙轉身走了出去。
還不忘把許薇喊上。
“薇薇,走了。“
許薇麵露難色,現在回家要麵對什麽,她比誰都清楚,雖然是有了個後天義診的君子之約,可以王家的嘴臉,她很難相信他們的為人。
就是王家帶人去家門口堵人,爸爸媽媽他們又能做什麽?
想到這,許薇硬著膽子道:“大伯,我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