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介紹著開口,還在等待著他的應答。
他好歹也是這醫院的副院長,總不至於打賭輸了還不敢承認。
副院長盯著儀器看了好半晌,生怕是蕭遠從中搞鬼。
他當副院長這麽長時間從沒見過用針灸解決血栓的,今日這絕對是頭一例。
“副院長,咱們願賭服輸,如今人已經沒事兒了,那您跟我打的賭是不是該……”
蕭遠故意說話說一半,卻刻意的拉長了尾音。
此刻,病房門口不少主治醫生都聚集在那裏,一行人看著病房裏麵的監測儀器竊竊私語。
“到底怎麽回事?我聽說這位用針灸解決了血栓,該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誰知道呢,我這也沒有具體的檢查結果,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聽說副院長還和他打賭了呢!”
“可拉倒吧,誰不知道副院長就是個臭嘴,他和別人打賭那是肯定輸。”
一群人聚集在那裏竊竊私語的說著眾人看,向蕭遠的眼神中還透露著猜忌。
這位看起來不像是他們醫院的醫生,看這樣子應該是個業餘。
一個業餘的都有如此高水平本領,那他們這些專業的豈不是……
“副院長,如果我是你,我就主動去遞辭呈,可惜整個醫院都知道你與我打賭的事兒,你要是這個時候反悔,你這副院長恐怕當不下去了。”
蕭遠口吻委婉的進行著提醒,言語之中還透露著些許笑意。
副院長尷尬的站在那盯著眼前的一切,此刻的他恨不得這一切突然呈現直線狀態。
他知道他這種想法有些過分,但這也是不得已。
“老人家的身體狀況如何誰都不知道,做完手術還有可能並發呢,更何況你用這種方式治療了,老人家沒有徹底痊愈之前,事情尚有轉機。”
副院長硬著頭皮回應道,也顧不得眾人那異樣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