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院長聞言臉色大變,隻因他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等無禮的要求。
“年輕人,你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有些疾病在醫療上都沒有治愈的可能,用這種方式做賭注,你的良心哪去了。”
站長格外氣惱的說著,看著男人的眼神中還有著抑製不住的厭煩。
這種人就是西醫領域的恥辱,一門心思的貶低中醫,抬高西醫。
學者不緊不慢的看向院長,未曾被院長的言語所影響。
“那是因為他自我吹噓,他說他不自我吹噓,我斷然不會用這種方式去要求別人。”
學者理直氣壯的說著,拖到最後整個人變得越發的狂妄。
麵對他的狂妄之舉,蕭遠欣然應迎戰。
“當然沒問題,就像你說的,倘若我真的沒辦法展現自己的醫術,那我願意自此從醫學領域滾蛋,再也不會出現在公眾視野麵前。”
在蕭遠答應下來的那一刻,院長整個人都慌了。
蕭遠是他目前認知的人裏最有天分的,倘若他不在醫學領域,那日後豈不是……
主辦方此刻坐在那裏,麵色沉著,也不知究竟是在想著什麽,讓人覺得他有心事。
“我都和你做賭注了,那你呢!如果隻是甘拜下風,未免也太簡單了,畢竟我可是冒著被徹底除名的風險。”
蕭遠看向坐在那裏的學者說道,心裏似乎有了什麽良計。
被蕭遠用這種眼神盯著,男人總有一種自己處於案板上的錯覺。
就在男人兩男之際,蕭遠開口了,“要不這樣吧,倘若你輸了,你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中醫可行,日後不得再說出詆毀中醫的言辭。”
看著對方那滿目恐懼的模樣,蕭遠不願再繼續逗趣下去。
什麽嘛,不過就是個膽小鬼,連點承諾的話都不敢說,到底把當成信仰的蜥蜴當成什麽了。
在一眾人的注目下,男人硬著頭皮硬了下來,卻明顯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