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門弟子雙手叉腰,言辭傲慢。
一左一右攔在門前,眼中盡是譏笑之色。
陳平生直起腰身,冷眼看著兩人。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兩人早就認出了他的身份,之所以假裝不認識,不過是在故意刁難他而已。
這幾年,他在宗門裏受盡屈辱,每天都要麵對同門的嘲諷,就連同樣做著雜活的雜役弟子,每個人看見他都是滿臉嫌棄,一副見了災星的模樣。
但他從沒有為此真正動怒過,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都是因為身在滄雲宗的最底層,做著最卑微的雜活,這才堆積了滿腔怨氣卻無處發泄的可憐蟲罷了,不值得為他們亂了心境。
經過了幾年的低穀,也造就了他超乎常人的堅韌心性,也學會了如何隱忍。
於是陳平生掏出懷中的身份令牌,遞給其中一人,好言說道:“兩位師兄,這是我的身份令牌,足以證明我的身份,還請兩位過目。”
然而,陳平生打算息事寧人,這兩人卻沒有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他。
那人看也沒看他雙手遞過來的令牌,抬手就把令牌掀飛。
隨即他嗤笑一聲,滿臉跋扈的說道:“你以為就憑這小小的令牌,就能蒙混過關?”
“我們兄弟倆在這守衛山門好幾年了,像你這樣想混進我滄雲宗的人,老子可見得多了!”
一旁另一人也是陰笑道:“師兄說得對,像他這種人,一看就是不知道在哪撿來的身份令牌,想要趁機混進宗門的人!”
被人這般侮辱,陳平生受得了,小清卻忍受不了這兩人對自家少爺百般刁難,尤其是他們一口一個廢物,更是讓她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一個翻身,就從陳平生背上跳了下來,撿起地上的令牌,輕輕在衣袖上擦去了灰塵,發現令牌完好無損後,才視如珍寶的收進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