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读什么四书五经啊?我看青岩皇子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吧,空有一身的蛮力,也难怪长成这副模样。”
陈平生听着这话,有些忍俊不禁,他将目光落在了青岩的身上,看着他的样貌,肥肠大耳,大肚便便,确实不太像是一国皇子。
反观其他皇族的公主和皇子,哪个不是貌美无比风度翩翩。
付朋朋沉思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开口道:承“我倒是听闻这青岩皇子出生之时,天降异象,雷电交加,随后出现祥瑞之象,数十只五彩凤凰,前来朝贺,所以他自出生就被青龙国主视为是祥瑞的代表,有他在青龙国便会繁荣昌盛,再加上他又是青龙国后的唯一儿子,所以便被立为了储君。”
陈平生点点头原来如此。
“也得亏他这天赋不错,否则还真的辱没了祥瑞之兆。”
“他已经是尊者境八重的高手了。”
付朋朋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诧异,他只有皇者境对于青岩的修为看不大出。
但他能隐约地感受到青岩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他的修为铁定是比他高的。
但也没有想到居然已经是尊者境八重的高手,这修为比慕容柔柔还要高。
若是他真的和青岩对上,怕是毫无反手之力吧。
难怪这些年其他三国如此嚣张。
眼看他族形式,朱雀皇族确实没落了。
付朋朋轻叹了一口气,他空有一腔热血,可是这修为却跟不上。
陈平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还有我们在,他们的如意算盘不可能成功。”
有他在,他们注定是算盘要打空了。
若是他们识相,还可以给他们一条命。
若是不识相的话,那他们这条命,也不必留着了。
像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放他们回去,无异于纵虎归山,三大国对于朱雀国早就已经虎视眈眈,或许把他们留下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陈平生摸了摸下巴,心底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反其道而行之。”
“陈公子何出此言?”
白洁拧着眉心,忽然有些不明白陈平生此言何意。
“他们既然免费送上门来,不如把他们留下来,他们可是各国极有天赋的皇子公主,甚至有储君在,我们若是把他们留下来,那各国的国主还会轻举妄动么?”
陈平生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方法可行,既然三国已经决定对朱雀国动手,不如想个好的由头,把他们留住。
白洁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后了然,不愧是他,想法总是这样出其不意,惊世骇俗。
付朋朋忽然间恍然大悟。
他轻轻的拍了一下陈平生的肩膀,同时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兄弟,还得是你,你这根本就是从根源上解决的问题啊,只要将他们留在朱雀国,那各国便不敢再轻举妄动,毕竟他们的公主和皇子都在我们的手里,若是他们举兵造反,那这些人的性命可就没了,她们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女命丧黄泉的。”
陈平生不愧是他最崇拜的偶像,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也应该只有他想得出来了。
不过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本来就是他们自动送上门来的,这场比试可不是朱雀国提出的。
而是三大国一致商议后的结果。
既然他们自动送上门来,那他们收点利息也不算是过分吧?
“不过这毕竟是理想中的状态,若是他们无视他们性命,强行开战,甚至以此为借口,朱雀国夹在中间也是腹背受敌,不管如何,这只能是下下策而已,除非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留在朱雀国,那其他三国才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凡事有利有弊,陈平生忽然想到按照三国不要脸的程度,或许还会倒打一耙。
不过若是能让他们主动留下来,其他三国应该也无话可说。
“看他们的样子如此桀骜不驯,又盛气凌人,想必早就笃定一定能赢我们,这个时候和他们打赌,他们一定会赌,那么对赌的协议就看双方怎么约定了。”
白洁想了想,淡淡的开口道,这几个小人物她还不放在眼中,毕竟已经是圣者境的强者,区区尊者境,实在不在话下。
陈平生的眼底闪过了一抹亮光,他看着白洁,他们两个倒是想到一起去了,他也确实有这个打算。
“一旦立下协议,他们输了便不得不按照协议上的内容去做,有这个协议在,即使三国国主也会无话可说,到时候将他们留下来变成了板上订钉,顺理成章之事,谁也不会再拿这个当做发兵的借口。”
既然已经想好了对策,那就在比试中立下赌约。
青岩皇子听着那些侮辱人的话,心里的怒气噌噌噌的往上涨着。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对他说过如此放肆的话。
他的目光落在了众人的身上,忽然一道凌厉的掌风,直接向着其中一名男人劈了过去。
他是一名世家子弟,陈平生并不认识他,但他的修为也不过是在皇者境三重。
这尊者境八重的掌风,可不是他可以抵挡得住的。
果然在看到那道凌厉的掌风飞速的朝他袭来的时候,那名男人快速的往后退着,谁知他身边的人也迅速和他拉开距离,但还是被这凌厉的掌风给刮到了。
尊者境八重的修为,即使他们拼尽全力,依然被掀翻在地,青岩皇子见状哈哈大笑,眼底带着十分的不屑。
“就凭你们,也敢与本君相较?”
“不过就是几只蝼蚁,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连本宫的一掌都接不下来,要你们有何用,一群废物而已。”
“你!你别太过分,你不过是偷袭,小人行径,有什么好得意的?”
被打倒在地的那名世家子弟顿时有心不服气,虽然他的修为比不上青岩,但是也容不得他当众侮辱。
男人的说辞彻底激起了青岩好战的心。
他脱下了外袍,**着一双手臂,一双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