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也吃完了,說吧,你們什麽時候跟我走?”
酒足飯飽之後,張飛挺著個大肚子,滿臉醉意的說道。
“三哥,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走了?剛把這些碼處理出去,我的生意要重新開張了!”
聽了這話,張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都沒想便回答著。
“你說什麽?不跟我走嗎?”
“我們可是在琢州養了1萬的軍隊,你要是不去看看,那樣豈不是虧了你了!”
楚飛聽了這話整個人都不由得愣住了,片刻之後才緊張地問了一句。
“三哥,你剛剛說多少?”
“一萬!”
“我們這個幾個月可沒閑著,不停的招兵買馬,糧草充沛,武器充足,而且每個士兵都是按照你的方法訓練的!”
“現在我們有了這軍隊,那公孫瓚的幾萬大軍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聽了這話,楚飛由衷的說了一句。
“三位哥哥果然令我刮目相看!”
“閑話少說,什麽時候跟我走!”
楚飛聽了這話頓時猶豫了起來,畢竟自己的生意經曆了一番波折,現在算是重新開張必然是火爆的時候,若是現在離開恐怕會虧。
正當楚飛猶豫不決之時,掌櫃的不由得走了進來,看著他這副模樣,便猜想出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板放心,這裏的一切都有我照應著,絕對沒事!”
聽了這話,楚飛點了點頭,但依舊是不想離開,畢竟這掌櫃的生意上的事情還算是可以,但若是碰見有人找麻煩那就不好了。
“我就不信這京城之中還有人能夠找你的麻煩!”
楚飛將自己的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張飛氣憤地拍了拍桌子,對著楚飛說了一句。
“你跟我說說,之前是誰找你的麻煩呢?看俺老張戳死他!”
說完這話,便把一旁的丈八長矛拿了起來,露出了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三哥莫衝動,我們現在不是那家夥的對手,不過那家夥也活不了多久了,現在離開也未嚐不是個好的選擇!”
楚飛聽了這話,忽然想起董卓活著的日子應該不多了,雖然他手下也有猛將,但畢竟也沒有辦法擋得了他的昏庸。
想到這裏他便不再多說什麽了,同意了張飛的舉動。
第2天一早他意識到這個京城之中用不了多久就會一片混亂,於是對著掌櫃的和自己手下的那些乞丐說道。
“你們這些家夥都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這酒樓關門,直道我回來之前都不許開張!”
那掌櫃的聽了這話想都沒想便開口拒絕了,畢竟這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收入了,再過上一段時間,恐怕他們真的就入不敷出了。
“按照我說的一準沒錯,而且那麽多的錢足夠你們吃喝無憂了,在城外找個偏僻的地方住下,把我們的人都聚攏到一塊!”
但楚飛又意識到這裏沒有一個管事兒的人,真的不行,奈何這孔三,自己有大用處,隻好對著張天一臉堅定的說道。
“恐怕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從我離開之後,外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解決,裏麵的事情掌櫃的來做主,你們兩個不用做出什麽大的成績,隻要給我保證現在的人不少就行!”
這麽簡單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就如同呼吸和喝水一樣平常,那掌櫃的雖然不願意,到最後也算是同意了下來。
“三哥,想打仗了嗎?”
聽了這話,張飛一拍大腿,整個人無比的激動,對著一旁的楚飛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你哥哥我都快悶死了,每天除了練兵就是吃喝,好久都沒有痛痛快快的打仗了!”
楚飛聽了這話,笑著對張飛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變相三哥保證,一年之內保證有仗讓你打!”
聽了這話,張飛一臉的堅定點了點頭,但聽了這時間不由得又皺了皺眉頭。
“那看來哥哥我還要閑下來閑一年啊!”
楚飛聽了這話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打點好了一切,帶著自己賣馬的黃金與那剩下的幾千匹駿馬跟著張飛來到了涿州。
此刻,這涿州城守城的將領看著遠處升騰起的黃沙,頓時知道這是大股部隊來了,想都沒想,便報告給了城主。
而此刻的那城主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了,經曆了楚飛的一分點播,這裏也算是這裏的有幾分模樣,百姓也勉強能夠安居樂業,不然根本不足以支撐劉備的1萬大軍。
不過眼下敵軍來犯,這對他們來說世界滅頂的事情,他不得不通知在這裏的駐軍,也就是劉備手下的部隊。
劉備與關羽二人聽了這話,並沒有一丁點的慌張,反而臉上帶著無盡的興奮,招呼自己手下的1萬人便出了城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地平線的黃沙漸漸接近,眾人這才看清那些,隻不過是被驅使著的馬兒,而驅使著這些馬的人正是楚飛。
看到這久違又熟悉的麵孔,劉備瞬間欣喜地跳下馬來,迎上前去還沒等楚飛的馬站穩,便一把將它薅了下來。
“四弟你可想死我了!”
看著劉備這熱情的模樣,楚飛竟然覺得有幾分不適應,但還是笑著回答道。
“大哥你也想死我了,我這次來給你帶來的禮物,你覺得怎麽樣?”
劉備看著這幾千匹駿馬,一頂一的都是北蠻的良馬,不過以他現在的胃口,根本吃不下這麽多。
“四弟啊,你這份大禮可真夠大的,大哥都在犯愁,該怎麽吃下它了!”
聽了這話,楚飛不由得拍了拍胸脯,他一猜劉備就會說出這樣的話。
“大哥放心,這些瑪爾的糧草對我們來說不成問題,你看看這車裏裝的是什麽!”
說著劉備便指了指後麵的那架馬車,而趕著這馬車的人正是張飛。
張飛看著劉備向著這裏緩緩走來,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表情,生怕自己把這個車裏的秘密說出來。
當劉備掀開簾子那一刹那,一股金燦燦的光晃住了他的眼睛,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陽光正烈,這車裏像是裝著一個小太陽,這讓他整個人木訥住了。
“怎麽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