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沉默了片刻,笑著道:“你放心,我會給你一戰的機會,不過,你贏不了的。”
納蘭鬆柏不屑道:“你就吹吧,我先走了。”
他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你……不去見見武悅?”韓陽問道。
納蘭鬆柏身形一頓,然後笑著搖頭道:“不了,我們就像兄妹,彼此有著相同的愛人去世的情傷,這個時候,相見不如不見。”
“也許有一天,當納蘭一族被我們推翻之後,我會去見她,勸她放下,然後追尋自己的幸福。”
韓陽問道:“那麽你呢,你又能放下嗎,會追尋自己的幸福嗎?”
納蘭鬆柏顯然沒有想到韓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過了會,他才開口道:“誰知道呢,等將來能活下來再說吧。”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韓陽無語的搖了搖頭。
如果早些年認識,他們兩個也許會成為好朋友,好兄弟。
隻可惜,造化弄人,因為自己殺了納蘭傑,他和納蘭鬆柏可以聯手,卻絕不可能成為朋友。
想到這裏,韓陽直接撥打了滕飛的電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後者也沉默半晌,說道:“陽哥,我準備帶著萌萌去一趟非洲戰場。”
韓陽剛想問為什麽,可一想到齊同峰的離開,他便明白,滕飛是覺得,他留在自己身邊,給予自己的幫助已經很小了,跟齊同峰一樣,不想拖自己後腿。
“什麽時候走?”韓陽問道。
他沒有矯情,因為他知道,滕飛是真的想幫助自己,而且不會改變主意。
“明天晚上的飛機。”滕飛回答道。
“怎麽這麽著急?”韓陽問道。
滕飛回應道:“一來這個時候,正好丁建國能夠陪在你身邊,免得你身邊沒有幫手。”
“第二,便是你剛剛說的,納蘭一族不會全是傻子,即便這一次,我們配合納蘭鬆柏,給出證據證明你依舊是個廢物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