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偷的,你不能這樣冤枉我,我不能離開鬆江,我孩子還在這上學。”劉桂琴哀求道。
“你孩子在這上學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孩子將來跟你學,沒準也是個小偷。”秦清鄙夷道。
其他人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大多數比較傾向於秦清所言。
但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韓陽不知道這個劉桂琴,是不是自己聽過的那個人,但通過她的眼睛,韓陽判斷她並未偷竊。
有了自己的判斷,韓陽便走出人群,走到劉桂琴身邊。
秦清看到韓陽走過來,當即說道:“你以前也被清潔工偷過?對待這種人不用客氣,隨便打。”
“我沒偷。”劉桂琴倔強的說道。
韓陽蹲下身,嚴肅道:“如果不是你偷的,想一想可以證明自己的東西,我可以幫你。”
“好啊,你個雜種一定跟她一夥的,是不是她偷完交給你,所以我才沒在她身上找到。”秦清聽到韓陽的話,當即大吼道。
韓陽瞥了她一眼,說道:“就算她真的是小偷,你也沒權力私設公堂,應該將她交給警方,如果她不是小偷,你有什麽資格囂張,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撕爛你的嘴。”
秦清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還想撕爛我的嘴,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老公是誰,就你一個窮逼的下等人,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她看韓陽穿著普通,謾罵起來沒有絲毫顧及。
躺在地上的劉桂琴,輕輕拉了拉韓陽的褲腿,對他搖搖頭,顯然不想連累他。
韓陽滿不在乎道:“有我在不用怕,有什麽可以證明自己的大膽說出來。”
秦清在鬆江囂張慣了,什麽時候有人敢無視自己,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隻可惜,她這次碰到了鐵板。
韓陽雙目一凜,後發製人,以更快的速度還了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