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因為看蘇河這家夥動手的狀況,就絕對不是想的那麽簡單。
要是真的一言不發,到時候後果絕對還要比他所想象的更加痛苦,為了避免這個災難,他隻能選擇說出來。
他們的前途,和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那可是不值一提的。
光頭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大哥竟然會把事情說的這麽可怕,但是回想起剛才蘇河的表情,這家夥似乎真能夠做出來。
聽著刀疤臉已經同意說出來,蘇河的臉上露出了濃厚的笑意,“早這麽說不就行了嗎?剛才的時候為什麽非得嘴硬呢。”
說完之後,他就是緩緩地將腳鬆開,讓這個刀疤臉站起來。
刀疤臉緩緩站起來,雖然左手依舊疼痛得不行,但後續的疼痛他還是能夠承受得住。
“其實,命令我們的雇主,是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人,他給了我們十萬塊錢,讓我們密切監視你的行動。”刀疤臉咬著牙,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蘇河則是皺著眉頭,戴著眼鏡的斯文人,難道說他就隻有這麽一點情報嗎?
不過他的印象之中,自己可沒有招惹過這樣的家夥吧,怎麽好端端的會有這種人來監視自己呢?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道身影,如果說不出意外的話,或許就是那家夥也說不定。
“那個人,是不是看起來五十多歲,並且手裏經常拿著一串佛珠。”蘇河看著刀疤臉,很是冷漠的說道。
刀疤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河,“你是怎麽知道的。”
自己明明打算接下來告訴他的,怎麽他這麽快就猜出來了,難道說那個人和蘇河認識不成?
蘇河嗬嗬的笑了起來,心中怒火中燒,沒想到自己還沒怎麽調查他,他反倒是先調查起自己來了。
這個人,正是昨天蘇河讓莊雲天去調查的孔雲雙,那老東西明明已經知道了蘇河在江城,非但沒有選擇離開,反而還派人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