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把表白现场的事复述了一遍后,柳倾城有些哭笑不得。
“张林杰是木头吗?怎么关键时刻一件事都反应不过来。”
“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也是,不过他也有点太迷了,你都那么提醒他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也真是够笨的了。”
“确实够笨的了,不然我也不能在他表白的时候把他拉到一旁去,当时他句句说不到点上,差点把我这个看热闹的给憋死!”
看着苏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柳倾城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着她的笑,苏河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的笑声不断传出时,三师姐好信的寻了过来。
“你们笑什么呢?又有什么高兴事了?”
见她来了,柳倾城赶紧又把八卦和她说了一下。
得知张林杰表白了,而且表白的过程还极其坎坷,三师姐轻声笑了笑,眼底竟露出了几分羡慕的神色。
看到她的表情时,苏河和柳倾城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三师姐和高飞发展的时间更长,两人虽然日常很亲密,但是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想到这,苏河无奈的叹了口气。
“手下跟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对待感情的事都这么木讷呢?”
“苏河,要不你找机会点点他?”
苏河刚要点头,三师姐就在旁边拦了一下。
“别别别,你们千万别插手我们的事,这事还是让我们自己处理吧。”
“三师姐,高飞迟迟不开口,你也不能主动提呀!”
“没事,不急,感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三师姐淡定开口,两人只能无奈叹气。
接下来的几天,玫瑰和张林杰开始形影不离了。
看着两人腻歪的模样,众人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这天一早,白眉师太让人敲响了苏河的房门。
“苏先生,你起了吗?白眉师太有事找你。”
听到这话,苏河瞬间从梦中醒来。
“等一下,我马上起!”
“好,我在外面候着您。”
再次应声后,苏河手脚麻利的收拾了起来。
“苏河,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用,你再睡一会,我自己去就行。”
想了想,柳倾城点了点头。
白眉师太只叫他一人去,她跟去确实不太好。
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一番后,苏河急忙推开房门。
见他出来了,白眉师太的人赶紧说:“苏先生,白眉师太在炼丹室等您。”
听到这话,苏河眼睛一亮,迅速冲了出去。
来到炼丹室,苏河紧张的看着白眉师太。
抬头看了他一眼,白眉师太笑了笑,把一个圆肚子的瓶子递给了他。
看到瓶子,苏河略带紧张的问:“白眉师太,这里装的是……”
“是你大师姐要用的药引子。”
说完,白眉师太还给了他一张方子。
“剩下的药材你师尊那应该都有,把药引子带回去,剩下的让她自己准备,按照上面的方法炼制出来,给你大师姐服下即可。”
“用这张方子就能解开我大师姐身上的蛊了?”
“对,我去也是这个方法,让你师尊自己弄吧,她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拿到药引子和方子了,苏河高兴地直点头。
“行,回去我就和我师尊说!”
“嗯,替我给你师尊带个好吧,顺便告诉我她,下次别给我拿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不是她,我不喜欢。”
听她直白的把不喜欢这几个字说出口,苏河轻声笑了笑。
他一笑,白眉师太挑了挑眉。
“笑什么?觉得我说话不好听?”
“没有,我反而很喜欢您的真性情。”
苏河这话一说出口,白眉师太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你觉得我这是真性情?”
“对呀,这不就是真性情吗?和您这种人相处最轻松了,有什么说什么,有不对的地方也会直接指出来,相对于那些弯弯绕绕的话,我更喜欢您这种直白的。”
听到他的话后,白眉师太脸上尽是满意的神色。
“怪不得尘魅这么喜欢你,你确实很聪明。”
“多谢师太夸奖,不过我不能多陪您了,我大师姐还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尽快回去了。”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白眉师太点了点头。
“赶快回去吧,你大师姐的魂虽然回来了,但是也撑不了太久。”
听到这话,苏河心里一惊。
“不用担心,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白眉师太,那我就先告辞了。”
“走吧,我就不留你了,苏河,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以后玫瑰要是有什么差错,我可饶不了你。”
“您放心,我在心里把玫瑰当妹妹看,我绝不会让她吃亏的。”
有了苏河这句话,白眉师太总算是彻底放心了。
收拾好东西后,苏河等人就急忙踏上了返程的路。
远远的看着曾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玫瑰再一次流下了眼泪,不过这次心里没那么难受了,因为她知道,已经有更美好的未来等着她去奔赴了。
转头看了张林杰一眼,玫瑰脸上布满了笑意。
回头对视她的眼睛,张林杰认真的说:“玫瑰你放心,我会让你以后生活的很幸福的,绝对比这里幸福。”
“嗯,我相信你。”
收回目光时,玫瑰不经意的看了眼车外,看到李俊站在石头上用力挥舞手臂的模样时,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张林杰急忙问:“怎么了?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没什么不开心的,我挺开心的。”
再次扬起笑脸,玫瑰最后看着李俊一眼,随后收回目光,把这个人的身影从自己脑海里彻底抹掉了。
张林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玫瑰脸上再次露出笑意后,他脸上也露出了大大的笑意。
“玫瑰,等再去完尘魅上主那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我和老大说说,看看他能不能单独给我们批个地方。”
听到这话,玫瑰微微红了脸,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都可以的,听你的就行。”
“那不行,以后你说了算,我得听你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