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子裏,想著已經做好思想工作的村民們,王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小帥,我怎麽感覺每一次我們想帶著村民們掙錢,總會有一些人出來搗亂!”
一旁的強子不由自主的感歎道。
“哎,沒辦法,每個人畢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都有自己的思維,我們不可能要求所有的人想法都跟我們一致,我們隻要做到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王帥沉思了一會兒,語重心長的對著強子說道。
“喲,果然是上過學的,說話到底是不一樣,文鄒鄒的!”
強子對著王帥打趣道。
“讓你上學那會兒不好好學習,現在後悔了吧!”
王帥也不甘示弱,立馬反駁了回去。
“切,誰說不上學就沒有出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再說了,我又不是傻,我隻是不太聰明!”
強子再一次試圖爭辯道。
王帥微微一笑,他也懶得再跟強子爭辯,畢竟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什麽用了。
“哎,強子,你還記不記得上學的時候有一次,你沒有寫作業,到學校之後,跟老師說你的作業,被你媽不小心拿去燒火用了?”
王帥突然想起了這麽一檔子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
“得得,趕緊打住,你是我哥還不行嗎?”
強子趕忙打斷了王帥。
這可是強子,活了二十多年來為數不多的黑曆史,他自然不願意被人提起。
王帥到現在依然清楚的記得,那一次,老師把強子媽叫到了學校,兩人一經對質,立馬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王帥已經記不清那一天強子經曆了什麽,隻是隱隱約約的記著,那一天的強子哭得格外的痛。
在一牆之隔的王帥聽來,仿佛是過年殺豬一般。
“你要再這麽說下去,咱的關係可就這麽著了!”
強子威脅王帥到。
“那恐怕是不行的,咱倆可是親發小,從小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怎麽能說散就散呢?我不說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