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突然想起來,小電驢沒電了,打車回去的路上,忍不住打了個寒蟬,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林寧的第六感沒錯,那幫收到淩辱的老逼登們,見明裏製裁林寧不夠火候,便想著來暗的,這一個下午,居委會這邊都要被煩死了。
老逼登們抓著前台的年輕畢業生小妹妹,一人一句,紅白臉全唱,讓妹子聽了這輩子以來最多的牢騷。
“我們年紀這麽大了,去唱歌休閑一下有錯嗎?那小夥子不講武德,跑過來把我們的音響關了,還罵我們!”
“你要為我們做主啊!不然我們隻能告到婦聯協會去了!”
“我們老人家的命也是命!你們不能不管這事兒啊!”
“我們真的好委屈,沒想到唱個歌還要受到譴責!我們唱的這麽好聽,你們都是知道的啊!”
“之前你們過來,都表示我們唱得不錯,還讓我們參加表演賽!”
“對啊,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
前台小姐姐:……
有沒有一種可能,當時誇你們,是因為不想再被你們抓著煩了……
結果事兒還不算解決,你們還要繼續找到這裏來是吧?
還好意思問排練室什麽時候給你們安排上。
就你們得歌喉……要真讓你們去上台表演,不得遭到整個濱海市所有市民的投訴和集體搬遷?
就這鬼哭狼嚎,不知道的真的會以為鬼片拍到整個市區來了好吧!
前台小妹妹這邊好說歹說剛結束了接待,馬上聯係了南區派出所的阿sir出麵解決這個事兒。
倒不是她想推脫責任,是真的很難跟不講道理的人溝通。
趙嫣兒第一時間就聯係了林寧,告知了此事的嚴重性。
電話這邊的林寧,笑的齜牙咧嘴,“然後呢?”
趙嫣兒:……
“告到婦聯那邊去,事情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