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點點掰開，萬山的臉上依舊很平靜。“老王，這是合作。既然是合作，大家都要付出。我們給錢。你給點東西不正常嗎？
你想想，一旦你和我們達成合作，就相當於進入了歐美半導體的圈子，你的市場未來很可能翻兩番。"
“哦，講個笑話，市場拒絕，技術封鎖，個人綁架...你用了前所未有的高強度折騰湖場，結果還是解決不了。現在沒辦法了，你又來商量，準備像慈善一樣慢慢架空湖場幾百億。
我就想問，是你被門夾住了還是我被夾住了？是什麽讓你覺得我們核心農場在熬過這些事之後會同意這個慢性死亡條約？
以前我們不可能，現在更不可能。
一百億美元？老子缺這錢？我告訴你，你要核心農場的股份，可以換鵝狗的股份，一比二！
25%的農田，也就是50%的穀物。
最近怎麽樣？在我看來，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說到底，你們不都是想收回湖田當狗嗎？我把它放在門口了。"
“你……”見老王這麽說，就連萬山的好脾氣也沉下了臉。
“為什麽我錯了？就像你說的，既然是合作，每個人都要付出一些。幾百億美元太多了。我害怕支持它。咱們換股吧，這樣大家都不虧。”
要不是長期戴口罩的習慣，萬山差點噴了一口茶。
你瘋了嗎？想要穀歌狗50%的股份？你在開玩笑嗎？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買爹的。
還有，是什麽讓你有信心喊出一比二這種離譜的話？
鵝狗跟你兩個人市值多少？
你以為你是蘋果嗎？就算是蘋果也沒辦法。
“老王，我們是真誠的。你這樣說話很無聊。你的公司現在舉步維艱，你不想靈活一點？”
深吸一口氣，捏碎火種，萬山改變方向，繼續前行。
“別擔心，我很舒服沒有聽到‘狗狗’這個詞。至於靈活性...我們在湖田還沒垮，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