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老师,”徐薄并没有打算麻烦相承运的想法,“我到时候会自己回大伯那里去的。”
学校在年假期间不开放。
学生自然也不能住在这里。
总不能把学生肚子留在寝室吧,万一出事了谁都承担不了责任。
“那好吧,如果期间想修炼,可以随时来找我。老师家里房间多,修炼室也有。有需要就说,懂么?”
相承运以为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于是换了个说法。
殊不知,徐薄是真没啥感觉。
在这个世界,他本就无亲无故,过年有人没人其实区别不大。
回到下方时,大部分学生都已经离开了。
只有为数不多的柳丝丝,公仲和泰,勾鸣玉几人。
“老师和你说什么了?”公仲和泰圆滚滚的靠上去。
“没什么,话说,你的气息...进步很快啊。”徐薄发现公仲和泰的气息他已经有些看不懂了。
不愧是SS级的字脉力量,识读秘籍就能成长。
真是厉害啊。
“薄薄,你现在的实力为什么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勾鸣玉笑嘻嘻的看着徐薄。
“那也没你的字脉力量厉害啊,话说你还真挺狠啊,刚刚的魅惑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徐薄真心的说。
“哎呀,这不是想试探你的底蕴嘛。事实证明,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勾鸣玉眼睛一转道,“对了,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吃夜宵吧!”
“徐薄,我陪你去吧!”柳丝丝实在学不来勾鸣玉那一套,但是再不说话,徐薄就要被这女人勾走了!
“啊,你要当电灯泡吗?”勾鸣玉一副惊讶的模样,看的柳丝丝非常气人。
“嘿嘿嘿。”一旁的公仲和泰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你笑什么笑。”柳丝丝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
“啊,别误会,我高兴呢。”公仲和泰抱着手机乐呵乐呵。
那股傻劲还真是...
“你在笑啥?”徐薄好奇的说。
“没...没啥...嘿嘿...”公仲和泰抱着手机,都快舔上去了。
“是吗?”徐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极快的拿走手机一看聊天界面。
原来是说,之前公仲和泰有个娃娃亲。
寒假让他和那个“对象”交涉一下。
那个女生叫...贺安雁。
“艳福不浅啊。”徐薄把手机丢还公仲和泰。
“我没有,你别胡说。”公仲和泰捂着脸就跑了,留下一句话,“我回家了!”
看到公仲和泰这个娇羞的模样,徐薄忍俊不禁。
“那我们快走吧,去吃夜宵,我请!”勾鸣玉抓住机会拉着徐薄就跑。
只留下在原地跺脚的柳丝丝。
晚上的烟火气息充满了节日的喜庆和欢乐。街道上张灯结彩,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映衬出祥和喜庆的氛围。
路边的小贩也少了很多,大概是回老家去准备过年了。
徐薄与勾鸣玉找寻了许久才找到一处烧烤摊。
香气扑鼻,冒着热油的烤串被端上来。
“来,偶像请吃!”
勾鸣玉拿起一根牛肉串递给徐薄,随后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起来。
“看你吃的,头发都进嘴里了。”徐薄随手掀开勾鸣玉的发梢。
头发被拨开后露出雪白毫无瑕疵的脸颊,还泛着点微红。
徐薄意识到这样有点太暧昧了,默默把手收回。
勾鸣玉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别看平常那么大胆。
实际上该有的少女羞怯一点都不少。
“有这么辣吗?脸都辣红了。”徐薄拿起一串烤串狠狠咬了一口,嗯,不是很辣。
勾鸣玉幽怨的看着徐薄,心说他不懂风情。
起风了。
本就是冬天,街上风寒,确实顶不大住。
勾鸣玉双手抱在一起,因寒冷忍不住发出嘶嘶声。
见到这个情景,徐薄想起来电视上的情节。
于是赶紧脱下衣服披在勾鸣玉身上。
然而转念一想,万一自己也感冒了咋办?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衣服还给我...因为...我也冷...”
勾鸣玉忍住揍他的冲动,心平气和的说:“没关系,我们一起披就好。”
两个人躲在徐薄的衣服下,气氛一下子奇怪了起来。
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觉得我们有点太暧昧了,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你就说你想不想靠在我边上吧。”勾鸣玉听不下去了,以前也没看徐薄那么啰嗦啊!
“你是不是傻!”在识海里的血急的直跺脚,如果它有脚的话。
“这小妮子乾坤袋里肯定有衣服,必然是想占你便宜,这么简单都看不出来么?”
被恨铁不成钢的血一顿数落后,徐薄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对了,你乾坤袋里应该有衣服吧,拿出来正好可以挡风。”徐薄自以为这个主意不错。
“没有衣服!”勾鸣玉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说。
“没事,那我有衣服,嘿嘿。”徐薄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衣服穿上。
嗯,舒服多了。
对此,勾鸣玉嘴角微微抽搐。
你那么高的修炼天赋是不是拿情商换的?
老娘都这么主动了还不理解意思?
风一吹,烧烤很快就凉了,加上勾鸣玉也没心思继续吃。
徐薄倒是无所谓,所以把东西打包了一下,打算回寝室热一下。
“你真不打算继续吃了?”
“不吃了!”
一会,勾鸣玉又道:“过了年你打算去哪里玩,要不去我们城区找我玩?”
“去那里干啥,我还不如去打几只妖兽变强呢。”
这一方面,徐薄与龙傲天到是有相似之处。
“我高铁快出发了,要不你送送我?”勾鸣玉扭扭捏捏的说。
“东西不都在乾坤袋里么,有啥好送的。”
最终,迫于勾鸣玉的**威,加上吃人嘴软,徐薄还是送她上高铁了。
“时间也不早了。”徐薄掏出手机,发现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过微信。
看这头像,应该是原身的大伯。
奇怪,他们找我什么事?
对方却说是自己父母遗产的事。
具体什么,也是支支吾吾,没有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