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点人啊。”徐薄略微看了下四周,人不多,不过都是精华。
“小子,你什么意思?”单万山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徐薄没有回答,只是双眼变得猩红,整个人的气质也开始变得恐怖阴森。
唰的一声!
一道红色气浪裹狭住两名杀手,瞬间炼化,只剩下衣服和乾坤袋。
他们好歹是星门境,连反应都做不到!
“顺风腿!”
“逆阳击!”
“极影冲!”
其余杀手赶忙出动秘籍,想要杀死徐薄。
然而,徐薄就这样化作一道红光消失不见。
一声清脆的声音发出。
徐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一人身后,随手捏爆了一颗头颅。
“老六!”
其他杀手惊呼道。
“一起去陪他吧!”
几道气浪挥出,将这些修士们像小鸡仔一样活生生炼化杀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单万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原来那个隐世强者就是徐薄!
“魔头!只要世人知道这件事,你一定会身败名裂!”
“剑宗一向发誓覆灭天下魔宗,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把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斩杀掉不就行了?”
徐薄轻飘飘的一句,竟然让这位单家家主都有种坠入冰窖的错觉!
“呔!”
单万山使尽浑身解数,秘籍层出不穷。
面对徐薄,却始终处于下风。
“小子,快点解决掉他。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他的味道了!”血在识海里很兴奋。
这个单万山,一身境界让血馋了好久。
从开局将力量借给徐薄开始,血就不断在催促徐薄,要他抓紧时间解决单万山。
徐薄也知道,自己的秘密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所以加快了攻势。
不多时,单万山死在了血色气浪下。
大量红色气焰将单万山包裹,没有一丝血液流出,全部炼化。
整个过程大概一分多钟。
这是血在做事,徐薄自然不用在一旁干等着。
他打开这些人的乾坤袋。
里面有很多提升精神力的天材地宝,还有些丹药。
至于钱只有零零散散一点,大部分在银行卡里。
徐薄并不打算去动,一来不知道密码,二来怕被警察查到身上。
一张羊皮纸落在徐薄手上,这来自单万山的乾坤袋。
羊皮纸中心一枚甲骨文字非常奇特。
徐薄依稀辨认出来,这是“剑”!
甲骨文等同于这个世界的古神文。
也就是说,这张羊皮纸与古神文剑息息相关!
“单万山,你倒是给我送了些好东西啊。”
徐薄只感觉收获颇丰。
古神文“融”“血”带给徐薄的帮助不可谓不大。
徐薄的战力基本上依靠这两大头。
倘若得到“剑”,徐薄的战力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另一边,血也结束了对单万山的压榨。
它变得越发深刻,入木三分,字迹清晰。
“我再为你强化一番肉身,助你在修士比赛上拿下第一!”
血的气焰包裹徐薄,他明显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变大。
某种莫名气流正穿梭其中。
周围空气中的能量仿佛受到感召般,不断向他汇聚,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漩涡。
随着修炼的深入,徐薄的身体逐渐发生变化,肌肉变得更加结实,骨骼变得更加坚韧,肌肤变得更加光滑。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但徐薄毫不退缩,因为他知道,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拥有睥睨天下的力量。汗水混合着鲜血,从他的皮肤渗出,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一次次突破自己的身体桎梏。他的肌肉如同钢铁般坚硬,他的骨骼如同钻石般坚固,他的肌肤如同玉石般莹润。
当徐薄完成强化肉身的过程时,他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犹如一头沉睡的雄狮苏醒,一股霸道绝伦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好强的力量!”
徐薄随意挥出几拳,只觉拳风呼啸。
骨头随着他的伸展,咔咔作响。
此刻,那只天魔黑甲蛇作死的趴在某个角落,蛇眸死盯徐薄。
不时突出蛇信子。
那两颗尖锐如塔的獠牙看的人头皮发麻。
“哟?还隔这看戏呢?当我的磨刀石吧!”
徐薄一跃而起,再度落下时恰好在天魔黑甲蛇的头上。
砰的一拳下去。
蛇头撞在山脉上,擦破了鳞甲。
反观徐薄,并没有因为力量反震而受什么伤。
恐怖的力量!
恐怖的肉身!
天魔黑甲蛇吃痛,愤怒的盘驱身体,誓要摔下。
徐薄两头夹紧,始终没有落下来。
稳如老狗!
直到天魔黑甲蛇在山间疯狂撞山,拼着鱼死网破才把徐薄逼退。
“天魂剑!”
徐薄一剑斩下,雪白的剑锋如切豆腐般,将天魔黑甲蛇背上砍出一道大豁口。
一人一兽剑的战斗太引入注意了,不远处就是单万山等人的案发现场。
徐薄害怕被人发现,因此决定暂时退下。
“小畜生,下次有机会再来收了你!”
徐薄朝其他地方飞行离开。
终于,他回到神门内阁。
大概感受了下精神力,已经是地门境巅峰的水准。
如果要突破至星门境,要么靠着大量的积累,要么依靠大量的精神力来支持。
目前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修士比赛奖励的精神星海名额。
在你那片精神星海里,徐薄可以尽情的造,可劲的造。
直到造进星门境!
接下来几天,徐薄像个混子一样,这里溜溜,那里摆摆。
有事没事欺负一下新生。
整个神门内阁的学生都以打败徐薄作为目标奋斗!
就像徐薄当初在外阁一样,也是逼的外阁学生如此团结!
最终,徐薄心心念念的前往中央城区的日子终于来了!
“这是学校给你们报销的机票,喏。”相承运将机票塞进徐薄、乔秋柔、马英锐还有其他几个学长手上。
“今年一个内阁新生都没有报名,都被某个家伙打出了心理阴影。”
相承没有说名字,目光却是始终在徐薄身上。
搞的他有点尴尬。
什么?
母鸡啊!
我也不知道为啥,应该不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