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听我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
这让我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些疑惑。
如果程颖真的要找出万辉犯罪的证据。
那么从万辉的以前的下属切入，可以说是最好的角度。
“怎么？程总你有顾虑？”我好奇问道。
“嗯，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我也找了几个人，不过都吃闭门羹，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所以这个办法，是没有效果的。”程颖有些失望的说道。
我看到她的面色。
想想也是，万辉这种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留下这样明显的把柄。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我不该这么天真的。
但想了一番，凡事总有个例外吧。
万一真有人站出来呢？
我纠结了一番，还是和程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程颖摇摇头，显然是不相信的样子，我们俩说到这，就互相沉默了下来。
没有往下说。
气氛像是凝固了一番，我也没有主动说什么。
半晌，程颖终于开口道：“好吧，我会给你一份名单，你帮我去试试吧。”
“成。”我答应了声。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会给你报酬的。”程颖说这话的时候，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
报酬？
她现在哪里还有钱给我报酬？
现在所用的钱，还是贷款得来的。
她的境况不怎么好。
我简单的思量了一番，说道：“报酬就算了吧，你之前给我的钱，我也没花完，这次的报酬还算在这之内吧。”
我没等程颖说什么，进一步说道：“不过这件事情不能我去做，我现在在万辉手下，如果我去找他以前的下属，很可能会暴露，但我会找人去做。”
“好，这件事情辛苦了。”程颖此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我见状，就说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吧，程总，我要先回去了。”
程颖答应了声，我们起身往外走去。
和她分开后，我就奔着公司过去。
其实我刚才是想问程颖到底和万辉有什么仇恨？
但终究是没有问出口，我心里想的是，如果程颖要告诉我，应该从一开始就会告诉我。
而不是拖到现在。
等她想说的那天，自然就会说了。
我到了公司，看到了他们的画图的进程，一切都很顺利。
我来到了自己的电脑前，将今天的录音给备份了几分。
免得出现什么意外，将录音给丢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份录音对我来说，也是护身符。
万辉可能也不会想到我会带着录音笔过去。
等大家都下班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待了会。
自从上次创业失败，太多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包括走到这一步，让我自己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我登录了下小号，想看看秦芸有没有给我发什么消息？
毕竟秦芸这份关系我还是要维护的，她可是我对付杜景飞的关键人物。
我打开消息，果然看到了秦芸给我发了消息，我很快就回了她的消息。
是一些日常的聊天。
肖行长也给我发了一些问好的消息，全部是拍马屁的。
我也懒得理会，无非就是想让我存点钱，或者是让我劝秦芸多存点钱。
我直接忽略了这狗东西的消息。
反正这狗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另外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发现方怡给我发了很多消息，看我消息没回，又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并且全部是在最新的一小时内。
我看着这么多未接语音，忍不住失神了几秒。
想了一番，我还是将语音给回拨了过去。
那边接了之后，我喂了几声，却没有人说话。
但却能听到那边传来了愤怒的声音，“贱人，你敢让外人打我，你他妈的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呜呜呜……”方怡的哭声传来，“你不要打我了，别打我，啊……”
“啊……”
“你别指望着那个狗东西还会来救你，我告诉你，今天老子非要狠狠教训你。”
这一道道的声音响起，让我面色微变。
我没有耽搁，快速进入卫生间，把假发带上，连衣服都来不及地换。
我快速就奔着方怡居住的地方过去。
我知道方怡居住在哪里？车子朝着那边开去，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段时间，方怡为了躲避她前夫的纠缠。
干脆听我的建议住进了不远处的公寓式酒店。
我到了地方，没有丝毫耽搁，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
刚进去，就看到了方怡的前夫一把拽住方怡的头发，还拿烟头烫着方怡的手臂。
方怡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方怡的前夫见到我人不知失神了几秒，旋即说道：“你他妈的还敢来？”
“没出息的男人，连女人都打！真该死！”我没有任何犹豫，快速冲到近前，一脚就踹在了方怡前夫的身上。
方怡的前夫直接被我踹到在地。
他捡起地上的家伙，就朝着我奔过来。
我快速接招，我出手也丝毫没有含糊。
十招过后，我就将他彻底给制服，我将他的手掰到了后背，骂道：“你他妈的……”
方怡此时躲在了我背后。
“你，你放开我……”
“疼……”
我拿起旁边的烟灰缸就砸在了他的手上。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别打了我，方怡你快给我说句话啊！你这个臭贱人！”他发狠骂道。
“你说什么？”我愤怒地说道。
“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他求饶道。
“你他妈的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冷声说道。
“我真的不敢了，方怡，你帮我说句话啊。”他求着方怡。
方怡问他，“你以后真不会来了吗？”
“真的，我以后不会了，我再来就死爹妈。”他发誓说道。
“不过你可以给我三千块钱吗？你只要再给我三千，我保证不会找你了。”方怡前夫提要求。
方怡犹豫了几秒，就去拿自己的包。
我见状有些无语说道：“不准给！”
我瞪了方怡一眼！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