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樂輕輕摸著餘音的後腦勺。
“音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餘音站直了,當餘樂看見餘音臉上的巴掌印,心裏格外惱火。
“這究竟怎麽回事?你的臉上是怎麽搞的?”
餘音帶著哭腔。
“哥,你走了之後,喬高義就來了,他進來之後問我,你在哪?”
喬高義就是餘樂姑姑的孩子。
餘樂自從得到了父親的手表後,不隻是他的叔叔餘長寧,他的姑姑,他的伯伯,都想讓餘樂把手表交出來。
畢竟——
手表是他們家族的象征,誰擁有手表,誰就是家族的族長。
還是那句話,餘樂可以交出來家族族長的位置,但是這個手表……
他不能交出來。
父親戴著手表二十年了,也當了二十年的族長了,這是父親留給他唯一的遺物。
失去了這塊手表,餘樂就等於失去了對父親的念想。
“然後呢?”餘樂著急地問道。
餘音抽泣了一下。
“然後……然後我就說你不在,他就問我要手表,我說手表在你的身上,他就罵你,說你什麽本事都沒有,憑什麽成為家族的族長。
我當時不願意,就和喬高義起了爭執,沒有想到,沒有想到……”
餘音後麵的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哭泣。
餘樂看見餘音臉上的傷痕,心裏麵格外生氣,但是這又能有什麽辦法?畢竟喬高義現在已經離開了。
餘樂的雙手抓著餘音的胳膊。
“音音,你放心,這個仇哥哥一定會替你報的,找個毛巾先把臉敷一下吧!”
餘樂說罷之後,就去了一邊,他尋找了一個毛巾,然後為餘音開始敷臉。
“嘶……”
“痛!”
餘音發出了喊聲。
餘樂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
晚上十分,餘樂坐在窗台邊上,他看著外麵的風景,月光灑滿了大地,來來往往的行人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