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有些遲疑。
“哥，開門嗎？”
“先等等！”餘樂一邊趴在門上觀察陳霜的一舉一動，一邊回答。
陳霜霎時抬頭，原本麵無表情的臉色上充滿了焦急，整個人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她努力地敲門。
“餘醫生，救救我！餘醫生，快救救我！”
餘樂發現，現在的這個陳霜，和第一次來診所的陳霜一模一樣。
餘樂沒有猶豫，“咯吱~”一聲，打開了門。
陳霜衝進來後立馬抓住了餘樂的胳膊。
“餘醫生，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隻有你能救得了我！”
餘樂有些疑惑，陳霜不是被製作成傀儡了嗎？為什麽她的神誌還是清醒的？
“坐下來，慢慢說說。”
陳霜坐在椅子上。
“餘醫生，是這樣的，一周之前，我在44路公交車裏，當時發生了一起車禍，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出現一幢別墅裏，我的眼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個男人在我的耳邊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說什麽你就是殺害我的凶手，讓我找你報仇。”
餘樂拿出手機，屏幕上是餘長寧的照片，他將手機亮在了陳霜眼前。
“是這個人嗎？”
陳霜突然間變得默不作聲微微低頭，沒有回答。
忽然，陳霜的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她抬起頭，眼神凶狠地盯著餘樂，語氣極為古怪。
“餘樂啊餘樂！真是冤家路窄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死！”
一邊的餘音心中大吃一驚，對餘樂喊道：“哥！怎麽會這樣？她……她好像不是剛才那個陳霜！”
餘樂的腳步也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下，他輕輕伸出胳膊，將餘音擋住了。
“音音，往後一點，陳霜很有可能是一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傀儡！”
“精神分裂症？”
“是的！”餘樂解釋道：“人有可能得精神分裂症，厲鬼或者傀儡也有這種可能，隻不過，前者是患者本身的腦海作怪，後者是有人給她強行加入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