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調查員搖了搖頭。
“沒有了，雖然十幾年前的確可以賣百草枯，但是也必須是固定的代理，所以，除了這一家，整個鬼市也沒有第二家了。”
“我知道了。”
萬文星走到了餘樂麵前。
“餘醫生，你過來一下。”
餘樂問道：“萬調員，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萬文星看了眼一邊的方叔叔。
“餘醫生，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問題。”
“有可能是他殺嗎？”
萬文星點了點頭。
“完全有可能！第一，在十幾年前，百草枯隻有他們村東頭的那一家可以出售，第二，在當時的出售客戶名單裏，並沒有找到方婉瑩的購買記錄。
那你說，她手中的百草枯是怎麽出現的？難道是憑空出現的嗎？”
餘樂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萬調員，你說的有道理啊！”
緊接著，萬文星對方叔叔喊道：“方先生，我順便再問一句，你們家有沒有丟什麽農藥？”
方叔叔皺了皺眉頭，從椅子上緩緩站起來。
“萬調員，我當時記得很清楚，我們家少了一瓶敵敵畏，也正是少了這一瓶敵敵畏，我覺得事情不妙，等我看到方婉瑩的時候……”
方叔叔話猶未盡，隻是搖了搖頭。
“哎！也怪我，如果當時我能夠上心一些，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啊！”
方叔叔的臉上充滿著自責。
萬文星追問道：“方先生，那……這個敵敵畏後來你們找到了嗎？”
“找到了，就在現場，敵敵畏根本就沒有打開！”
萬文星心頭一顫，“咯噔”一下。
“方先生，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方叔叔怔怔地看著萬文星，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萬文星說道：“你女兒，很有可能是自殺。”
後來……
萬文星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方叔叔，方叔叔聽罷之後，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不自覺地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