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時候也好奇起來,“對了,餘醫生,今天早上的時候,您們過來我一直都沒有問您,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餘樂回答道:“你最近聽說沒有?在靈市城市花園,發生了可怕的靈異事件。”
大姐的心頭忽然一顫。
“靈異事件?”
“不錯!”餘樂道:“經過我們查看,對攝像頭的摸查,最後發現,在裝修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情況,並且最近也沒有業主去世,或者失蹤。
所以,我們準備的調查當初開發商在建設的過程中,是否發生了意外。
最終發生,就在他們封頂的時候,造成了二十三人的傷亡。”
大姐有些蒙圈。
“這件事情,我們沒有告訴別人,新聞也沒有報道啊!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餘樂淡淡地笑了笑。
“這您就不用管了。大姐,您確定沒有收到脅迫,也沒有其他情況,對嗎?”
“是啊!我確定!”
“行!服務員,點菜!”
酒足飯飽之後,餘樂和江離就離開了飯店,在路上,江離和餘樂商量著目前發生的事情。
江離說道:“櫻桃說的話其實也沒錯,站在小女孩的角度,他的確需要爸爸!”
“是啊!這麽小就沒有了爸爸,多可憐啊!以後在學校裏麵,肯定被同學笑話,他媽媽可能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不得已接受了賠償款,隻希望能夠給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更良好的學習環境。”
“希望以後他能理解吧!”
江離問道:“下一個目標準備去哪?”
“隋青。”餘樂的口中吐出了兩個字。
“隋青??!!”
“不錯!”
“可是,好像城市花園的詭異,不隻是隋青一個人能看見。”
“但是隋青家中是最嚴重的!他說平常會有女人的哭聲,和電梯裏麵不一樣,我去了他家,也的確在衛生間的馬桶裏麵發現了紅色的粘稠狀**。”
餘樂補充道:“並且,我問過妞妞,也問過高小菲,他們的家裏麵是安然無恙的,所有的詭異都發生在電梯裏麵。”
……
第二天早上。
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人比較多,正好,隋青也要休息,在家裏麵。
餘樂給隋青打了一個電話約好了時間之後,就趕到隋青家中。
剛剛進門,隋青道:“餘醫生,你們來了?趕快進來吧!”
餘樂進去之後,坐在了沙發上,隋青的女朋友給他們到了兩杯水,打招呼道:“餘醫生,聽隋青說,你喜歡和鐵觀音,這可是隋青特地買的。
您嚐一下,看看感覺怎麽樣。”
“呦!有心了啊!”
隋青連忙問道:“餘樂,查的怎麽樣了?”
餘樂說道:“目前來說,遇到了一點小問題。”
“哦?”
“很奇怪,你們都可以看到的靈異事件,很多人卻看不到。”
隋青立馬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大家都可以看到,他們一定是在裝,又或者說是收了物業的好處費,所以不去計較這件事情。”
餘樂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隋青的肩膀。
“我的老同學啊!這麽大的事情,物業給多少好處費,他們都不敢亂說啊!要知道,要是真的發生了詭異,這可是他們性命的事情。
你會用你的性命去換這些好處費嗎?
你們靈市城市花園,怎麽說也是高檔小區,你覺得這些人會貪圖小恩小惠?”
隋青問道:“那為什麽他們看見了不說?”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是他們看見了不說,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我給你說實話吧,其實……其實我也沒有看見。”
“什麽??!就連你……”
“對!但是奇怪的是,有一個小女孩,還有一個女人,他們可以看到。”
餘樂說罷之後,立馬補充。
“但是,他們隻是在電梯裏麵看見了一些不太尋常的東西,並沒有像你家一樣。隋青,你遇到了什麽?”
隋青重重地吞了吞口水。
“我記得,那一次是我加班晚了,回到家裏麵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多,我進入電梯之後,就聽見了女人的哭聲,那種哭聲非常淒慘,至今記憶猶新!
後來,這種哭聲逐漸淡了,就在我下電梯的手,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隋青看向了並沒有打開的電視機。
“當時,我也沒有多在意,女人衝著我淡淡地微笑了一下,那種笑容是非常奇怪的一種笑容,我想著,要趕緊回家,可是,我剛剛回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再次看見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伸出了手,準備抓我,他的手指甲很長很長,他的臉色十分蒼白……”
說到這裏,隋青已經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反正……反正就是非常非常恐怖!我真的好害怕!”
隋青的女朋友邱敏過來補充道:“當時隋青嚇壞了,我安慰了他好幾天,他的心情才平複下來,可是誰知道,就在幾天後,我們家裏麵也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你們家裏麵的事情,你可以看到嗎?”
“我看不到!”
“也就是說,還是隻有隋青可以看到?”
“不錯!因為隋青害怕,所以我們就搬家了,原先的那個房子,就這樣空了下來,哎!你說說,這好好的新房,怎麽就成了這樣?”
“這個房子你們打算怎麽辦?”
“我是打算賣了,可是隋青舍不得,又怕被人也看見詭異,這些天我就告訴他,這些詭異,隻有他能夠看見,別人可都看不見啊!
隻要給一個看不見的人,那就沒關係吧?”
餘樂正色隋青。
“老同學,可能我接下來說的話,有些不太好聽,但是我並沒有惡意,我隻是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情,所以……所以你不要生氣,好嗎?”
隋青看著餘樂道:“沒關係,你說,咱們這麽多年的老同學了,我還不相信你?”
“隋青,你有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隋青聽到這句話,原先臉上的笑容逐漸沉默下來,怔怔地看著餘樂,問到:“餘樂,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的人品怎麽樣,難道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