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玉梅隨即便陰陽怪氣地說道:“嗬嗬,一個昏迷了三年的廢物,剛醒來就敢插手我們蘇家的事,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如果連我這個當母親的都決定不了親生女兒的婚事,那你這個外人,更不行。”
“既然你醒了,那咱們算算賬。”
“你昏迷了三年,都是我和女兒精心照顧的。”
“我大致算一下,一年一百萬,收你三百萬不過分吧!你有嗎?”
何玉梅斜眼看著江峰,滿臉鄙夷。
江峰搖了搖頭,剛準備開口,卻被何玉梅直接打斷。
“嗬嗬,我就知道你沒錢!”
“但是,這三年來,我們蘇家畢竟付出了人力、精力和財力,你一點錢不拿也說不過去。”
“這樣吧,幫我辦件事,成功了,就當你還債了。”
“如果辦不成,那就立刻滾出我們蘇家,別耽誤檀兒找對象。”
“這些年,她為了照顧你,錯過太多的優秀男人了。”
“媽,我說了,我暫時不想考慮結婚的事情,不要逼我!”
蘇檀兒氣急,從母親說要把江峰趕出去的那一刻,她腦海中就很是淩亂。
她性格孤僻,本就不善言辭,平時的委屈和壓力,都會對著昏迷的江峰訴說,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如果江峰真的走了,那……
她不敢想象,一時間難以接受。
何玉梅卻根本不予理會,轉身從屋內取出一張泛黃的欠條。
“這是祥龍商貿的老板崔大可八年前打下的欠條,當年檀兒他爸借給這人一百五十萬,我也不知道家裏現在這麽困難,一直沒著急要,你去要回來,咱們就兩清了。”
何玉梅眼底閃過一絲陰謀,咄咄逼人地說道。
“媽,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這欠條已經那麽久了,咱們每次去要債,崔大可都讓保安把我們趕出來,根本不想談事,你也用了很多辦法,不都沒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