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我们要了,希望林神医不要不知好歹。”
对方隐藏在斗笠之下,语气嚣张。
四周只有林玄宗和林青两人,回头看了一眼林青。
他浑身颤抖,双目死死盯着那个人,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林青,你认识这个人?”
林玄宗大概推测出来这个人就是黄家的人,不然林青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不管你是谁,不过你竟然到这里来,你就不用走了。”
“哈哈哈,那就看林神医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下一瞬间,那人就如同一道黑影出现在林玄宗的身前,一双黑手凶厉之极,对着林玄宗的脖子抹去。
林玄宗下意识伸手将其拦下,这一爪竟然让他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身躯紧缩向后一退,堪堪躲过了了这一击,就在林玄宗全神贯注警惕对方下一击时,对方却没有再出手。
林玄宗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对方将黑手伸向林青的头,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林青本来就惊吓未定,在看到对方朝自己而来时,竟然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住手。”
黑影一爪打在林青的头上,林青整个人犹如一具瘫倒的软泥一般倒地不起。
后面的林玄宗快速赶到,那黑影犹如担心被林玄宗打伤一般,留下林青迅速离开。
“哈哈哈,林神医,这个小子中了我的寒鸦长,你若不动手救他,他当即就要毙命。”
对法算准了林玄宗分身乏术,在监狱里面其他人有没有办法追上自己,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地进入监狱里面。
“你怎么样了?”
林玄宗将其扶起,用将灵力灌注在林全身,不过对方的掌力中的寒冷之气依旧在林青的四肢中游走,没有林玄宗的灵力,没准他当场就要气绝身亡。
“大人,你,你听我说,是黄家要杀我,因为我知道他们的秘密,绝地谷里面有一件东西,黄家一直在找,我,我们被他拿去当炮灰了,后面里面有一只怪物将所有人杀死了,我趁机逃出来,后面被黄家抓住......”
林青断断续续将事情交代出来,林玄宗当下心中一沉,恐怕周虎他们也死了。
林玄宗感受到林青死死抓住自己,但是他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了,瞪大的双目中显然就是让林玄宗为他们报仇。
“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听到林玄宗的保证,林青也气绝身亡了。
“周明现在给我召集所有的长老,我要到绝地谷中看一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另一边,黑影人离开监狱后回到一家酒吧后面,那里有间包厢只属于黄魁。
“少爷,我回来了。”
“人呢?”
“我带不出,只好在里面将他杀了。”
“废物!”
黄魁怒吼道,看了一眼家族中供养多年的打手竟然打不过林玄宗,他心中就一阵火起。
“少爷不用担心,那人已经被杀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在绝地谷里面的布置,不过我们也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黄魁知道兹事体大,终于冷静下来,
“看来也只能再派一对人马进去里面看一下。”
要是跟卷轴上面说的那样,到时候自己成为黄家家主就再也没有阻力了。
一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喜悦,连在林玄宗那里吃瘪都不再意了。
周明受到林玄宗的消息,忽然想起什么。
“少主,根据我们的调查安超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乾州市了。”
林玄宗挂断电话,他很清楚周明话里面的意思,安超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暗夜君主那边也没有消息吗。”
“是的,少主。无论黑白两道,都没有消息,整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你叫上长老他们到绝地谷集合。”
林玄宗边说边从监狱里面出来。
“神王大人,情况明了吗。”
林玄宗冷冷看了黄市首一眼,“人死了,有人隐藏在你们监狱里面,我不希望下一次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闻言黄胖子好像五雷轰顶一般,直接跪下磕头道,
“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哦下面这些人,竟然如此不小心,让外面的人混进来了,神王大人,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看着黄市首一再保证的样子,林玄宗冷哼一声直接走出去。
“对了,你将人给厚葬。”
绝地谷,位于乾州的西边,这可以说是人烟罕至,是一处没有开发过的天然地带,在它的周围都是绿洲但是不知为何就自由与这里寸草不生,故称为绝地。
“少主,这就是那片卷轴。”
苍白头发的大长老将卷轴呈给林玄宗,摸上去像是羊皮,很柔软,上面清晰画着一处地点,与眼前绝地谷的地势十分相视。
定睛一看,在卷轴中心的位置画着一个宝箱形状,是不知什么红色材料涂抹而成的,看上去说不出多的诡异。
“大长老,你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
“启禀少主,只是在小的许多年前,一个仇敌那里得到的,当时我将他刺杀后从他的行李中搜出这个东西,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上面画的就是绝地谷。”
林玄宗沉吟片刻,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到里面看一下。”
不仅仅事关宝物,还有周虎生死未知,黄家多次派人到里面甚至不惜将知道里面情况的人暗杀掉,这一切背后都必须到绝地谷亲自看一下。
绝地谷寸草不生而且怪石嶙峋,地势更是崎岖不平。
众人身手不凡自然不会受其影响,但是众人心中都感受到身体中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林玄宗是第一个感受到心中那股燥热的感觉的,他提醒道,
“大家都将避毒丹拿出来,这里好像有一点古怪。”
实际上就算使用了避毒丹,众人还是觉得心中厌烦。
一个粗狂的长老更是直接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只剩下一个裤衩。
刚开始还有人嘲笑他,但没有多久,就像是有一只小虫在自己的心里头钻来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