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是,”蒙克雷咕噥著說,“我們怎麽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搞到那麽多錢。”
“讓你的人搶幾家銀行。”英國人輕聲建議。
“無論如何,這是我們的問題,”羅丹說,“在我們的貴客返回倫敦之前,還有別的要說嗎?”
“怎麽保證你不會拿了第一筆二十五萬美元就逃之夭夭呢?”卡鬆問。
“我告訴過你們了,先生,我想退休了。我不想有半個軍的前空降部隊追殺我。那樣我花的要比我賺的更多。那點錢很快就花光了。”
“那你怎麽防止,”卡鬆繼續道,“我們在任務完成之後不付你另外一半呢?”
“理由同上,”英國人接著說,絲毫沒有遲疑,“如果出現那種情況,我將為自己工作。目標是你們三位。當然我並不認為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們認為呢?”
羅丹打斷他。“好了,如果都談妥了,我想不必讓我們的客人多耽擱了。哦……還有最後一點。你的名字。如果你要隱姓埋名,你需要一個代號。你有什麽建議?”
英國人想了一會兒:“既然我們在說捕獵,那麽‘豺狼’怎麽樣?可以嗎?”
羅丹點點頭:“行,當然可以。實際上我個人很喜歡這個名字。”
他陪著英國人走到門口,打開門。維克多從凹陷處走過來。羅丹第一次露出笑容,把手伸向刺客:“我們會按約定的方式盡快聯係你。與此同時你是否可以開始大致計劃一下,這樣才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吧?好,那再見了,豺狼先生。”
維克多目送來訪者和來時一樣安靜地離開。英國人在機場酒店過了夜,第二天便搭乘頭班飛機返回了倫敦。
而在克萊斯特旅館裏,卡鬆和蒙克雷從九點到子夜一直都在動搖,他們不斷向羅丹質疑,抱怨著。
“五十萬美元,”蒙克雷反複嘟囔著,“我們究竟怎麽才能搞到五十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