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市公安局會議室內。
薑局長在台上簡單介紹了與會人員的身份,又大概講述起案件的情況。
省廳來的人有五個,均坐在第一排,正中間一人五官清臒,神情冷峭,目光銳利,看起來三十多歲年紀,雙臂抱胸,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此人名叫葉知秋,是省廳派來的高級刑偵專員,參與過幾起重要刑事案件的偵辦,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在犯罪心理分析方麵具有過人的本領。此次前來,一是督辦,二是協助,推動省市雙方通力配合,盡快結案。
薑局長講了一個大概後,讓範德重上台講,範德重例行公事一樣,補充了幾點薑局長遺漏的地方,又讓鍾墨上台講。鍾墨心裏掛念著案情的進展,對這種形式主義的會議有些不屑,但顧忌到薑局長的麵子,還是上台說了幾句,但具體細節沒說,因為現在案情還不明朗,很多事都隻停留在推測層麵。
“首先,你們耗費了這麽多警力,抓到了009和三色,卻讓他們輕易死在局裏,死在了你們麵前,是嗎?”葉知秋雙臂抱胸,麵無表情地看著台上的鍾墨。
“沒辦法,誰都搞不定他們體內的芯片,要是你們能行,不妨去試試。”鍾墨對葉知秋的態度有些不滿,覺得這人在裝腔作勢。
“人都死了,叫我們怎麽試,為什麽沒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葉知秋冷冷地盯著鍾墨,“你們隻是隨便叫了幾個外科醫生來,當然搞不定。他們用的是高科技,我們自然也要用高科技去應對才行。”
“你說的輕巧。報告你也看了,說句不好聽的,他們的科技水平可比我們高得多,你們省廳的人來一樣沒用!再說了,時間也來不及!”鍾墨隱隱有些火氣,直視著葉知秋,語氣不善。台下的薑局長急忙朝鍾墨使眼色,提醒他注意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