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德重在房間內左等右等,等到了後半夜,都沒等到葉知秋的到來。
他從**起身,在房間內看似漫不經心地踱步,實則是在觀察房內是否有攝像頭,轉了兩圈,他發現了一個攝像頭,在門廊上方,位置十分隱蔽。
範德重走進了洗手間,他沒在洗手間內看見攝像頭,但他推測,裏麵應該也有,他打開淋浴噴頭,故意將水灑向四周,這樣可以模糊攝像頭的視線,然後他掏出那部專門和葉知秋聯係的手機,發現沒有信號,再掏出殺手的手機,也沒有信號,不僅沒有電話信號,也沒有網絡信號,並非信號弱,而是一點都沒有。
範德重迅速意識到,這裏的信號被屏蔽了。
範德重急忙檢查身上的定位器,定位器還在,但無法確定是否還在正常運行,如果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的話,那定位器的信號同樣也會被屏蔽。
這下,範德重知道葉知秋為什麽遲遲沒來了,不是不想來,是找不到這裏。範德重洗了一把臉,走出洗手間,躺在**思索起來。房內沒信號,不代表整個茶園沒信號,整個茶園內,必然有有信號的地方,畢竟管家也需要和外界聯係。
範德重需要找到一個有信號的地方,將位置信息發送給葉知秋,這是當務之急。
不過,範德重隨即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現在是不是在夢裏?
範德重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感傳來,他能清晰感受到。得益於周漁,範德重對築夢和植夢略知一二,也聽周漁說過識別的方法,他起床,拿起一把椅子,在手中扔了兩下,又原地蹦跳了兩下,看起來像是在做運動一樣,他感知著自己的身體,感知著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覺得和現實中完全一致。
範德重確定這裏是現實,不是夢境。
可脖子上的微疼感是怎麽回事?他曾在車內昏昏欲睡了一段時間又是怎麽回事?管家問他“還沒習慣嗎”指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