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孫昭的灑脫,趙羽深深看一眼,偏頭喊一聲:“福伯,去庫房取些酒。”
“老奴這就去。”福伯的聲音遠遠響起。
“庫房...”
停頓片刻,孫寨露出詫異:“人們都說當朝尚書次子每日定是聲色犬馬,不曾想,公子府內,似乎無人飲酒。”
“喝酒誤事,非必要,我不喝酒。”言語間,趙羽輕抿一口清茶。
孫昭越發詫異,心底也默然...讀萬卷書,不若行萬裏路,果然,其他人到底是什麽人,得親眼看過之後才會得知。
比如趙羽,若非親眼見到,若非趙羽親口吐露,他永遠都未想到,這位帝都之中最是顯赫的公子哥,竟然不飲酒。
很快,孫昭抬頭:“公子為何救我?又想我做什麽?”
趙羽露出笑意:“你果然聰明。”
“在下和趙公子非親非故,園中甚至有所妄言,公子沒有救我的理由,除非...”
說著說著,孫昭又不確定的開口:“因為忠勇侯家的姑娘?”
如今帝都誰不知道趙羽癡迷暮雪,之前似乎是暮雪開了口,趙羽因此救他一救,並無不可。
趙羽的笑意消失,很快又搖頭...得,之前三個月,他的行事果然是太蠢了,如此一個人才,居然還特麽能扯到暮雪的身上。
而且一個個的腦子是缺根筋嗎,他劃分界限已經那般明顯,居然還這麽猜?
略微思索,趙羽輕語:“今日參加五皇子的詩會,我將我的未婚妻送回家後,送了她一首詩。”
孫昭不確定的開口:“以趙公子之才,想來很是了不得。”
親自見到後他才得知,趙羽並非傳聞中的,隻聲色犬馬的紈絝子弟,既如此,趙羽既寫了什麽,想來定是不簡單。
趙羽沉默片刻,看天:“一季暖香一花綻,一期清幽一花凋,一生隻為等一人,一世一心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