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棣親自帶路下,兩人出皇城直奔梧桐閣而去。
由於現如今朱棣是聖人出巡,所以左右有著錦衣衛層層護衛。
季博昶被簇擁在這人群之中,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不過他也並沒有去多說什麽。
自己雖然不在乎這些規矩儀式,但朱棣終究是皇帝,所以這些事情也是難以避免的。
在這一行人中,光頭姚廣孝也緊跟在朱棣身後,瞧見他這模樣,季博昶也已然能將他的身份猜出七七八八了。
“這位想必就是黑衣宰相姚廣孝嘍?”
季博昶看了一眼姚廣孝,而後漫不經心地說道。
但聽到這話的朱棣和姚廣孝卻是大為震驚,難道眼前這仙師對於世間的事情,真的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
姚廣孝不敢不回話。
“回稟仙師,貧僧正是姚廣孝,可無論如何也擔不起宰相二字!”
“哈哈哈哈,你是出家人,可做的樣樣都是在家的事,雖無宰相之名,恐怕已有宰相之實了吧!”
姚廣孝不清楚季博昶這話中含義,故此一時間也不敢作答,他生怕自己那句話說錯了,犯了忌諱,萬一惹怒了仙師,自己這脖子上的光頭,也未必能保得住。
思索再三,他隻好保持緘默。
朱棣瞧出了姚廣孝的局促,於是趕忙接過話茬。
“姚和尚倒也確實是我的左膀右臂,這次我等去祖廟祭祖,也有恭請仙師之意,不承想此舉還真的有用!”
聽到這裏,季博昶有些疑惑。
“你去祖廟祭祖,和請我現身,這二者之中,有什麽聯係嗎?”
“仙師,上次我等祭完祖之後,您就現身了,所以想著,這是祖宗顯靈,而這次也同樣如此,所以不能說是沒有關係吧?”
季博昶笑著搖了搖頭。
“這倒是你多想了,你祭不祭祖我都會出現,隻不過這兩次都是巧合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