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燱一時間沒有想到關穎為什麽要找到自己的父親,她是什麽目的。不過先發製人莊燱現在學的妥妥的。
上一世吃虧就吃虧在莊燱總是沉默,有什麽事兒自己默默扛。到頭來被傷得體無完膚。
好多空穴來風的黑料,明顯就是汙蔑,可是莊燱就是不解釋。可以說他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原生家庭的悲哀,讓莊燱一直有一些自卑。
不過重活一次,莊燱自然不會逆來順受。生理學上的父親,不可能再次拿捏得住自己,甭說現在莊燱未成年,即使成年了,這個父親真的需要養著,也是走正規法律途徑,給點贍養費,多一毛都別想拿到。
關穎可能也沒料到莊燱和他父親會這麽僵。說實在的,找私家偵探查了莊燱之後,關穎都感覺不可思議,這個男人能是莊燱的父親。
一個中年賭徒,妻離子散,找個不正經的女人搭夥過日子,自己的親兒子不要,養著繼子繼女,就是一個混不吝的玩意兒。
而莊燱,一個年少有為,自律上進的小青年,發展前景一片大好。
要說這兩人是父子,沒人會信,實際上就連樣貌都完全不像。
“呃,莊燱,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你父親。這事兒說來也巧,彥斌邀請我到N市來玩,我路況不熟,開車時候不小心撞到了這位莊先生。這不是剛在旁邊的人民醫院拍了片子看了,幸好車速慢也沒有什麽問題。正好彥斌說在這邊辦事,我就請這位莊先生先吃個飯。”
“你小子翅膀硬了?什麽斷絕關係,誰和你斷絕關係了。你自己離家出走這麽多年,我現在找到你了你甭想再跑。正好,跟我回去,老子白養你這麽大。”
……
莊燱聽著關穎和賭鬼父親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由得皺了皺眉。
“首先,我早就沒有父親了。我現在16歲,十歲多就自己湊學費,上到初中畢業就沒有錢上高中了。現在我自己出來工作打拚,生活不易。你自稱是我老子?你配麽。充其量也隻算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我告訴你,你遺棄子女不承擔撫養義務,虐待孩子,我現在也可以到法院去告你。咱們斷絕了關係,不再往來也就算了。如果你敢來糾纏我,我就報警抓你。我現在有工作,和工作室簽約了,就相當於賣身契,懂麽。管我吃住,我得給人家掙錢。所以你影響我掙錢,我公司也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