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麽？”
“你一直抱著目的，能得到君長夜的喜愛，那是你的榮幸？”
薑毅腦子裏嗡鳴不斷，簡直無法相信這是女神說出來的話。
“唉，可憐的小毅，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我就說他對君少爺偏見太深......”
就連隱藏在龍形玉雕中的姬瑤都搖了搖頭歎息。
現在想想，多虧了君長夜的丹藥，能夠保持長時間的清醒。
否則，她現在每天都要沉睡超過八個時辰。
自己這徒弟身邊發生的一切，當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江雪兒這麽說、這麽做都可以理解。
誰讓君少爺對女人的吸引力那麽大呢？
無論是絕世容顏、實力底蘊、背景地位......
哪一點是當世天驕可比的？
更別提自己這個小卡拉米徒弟了。
她對江雪兒也算了解頗深。
這樣一個理性、精明的女人，當然不可能願意一世默默無聞。
既然選擇追隨君長夜，那麽一定會把自己的各種複雜關係徹底斬斷。
以絕後患！
同樣是女人，姬瑤對於江雪兒的心理打算非常清楚。
若是換了自己，也會如此。
隻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讓她感到悲哀。
為什麽自己這傻徒弟要對君少爺這麽大的仇恨呢？
本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嘛。
不就是女神被搶走？
況且，人家都說了自願的，你還想強迫不成？
還有那丹藥，明明是徒弟盜竊導致的後果，卻要嫁禍給君少爺。
要不是身為薑毅的師傅，姬瑤都要站出來為君長夜打抱不平。
“雪兒...雪兒你...你是說的氣話對吧？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屋內，清靈的煙霧在空中飄**著。
薑毅卻無比痛苦，抱著頭麵容扭曲。
難以置信。
從小到大都如出塵仙子的江雪兒，怎麽會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