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珊妹爺爺你瘋了,怎麽往家裏帶來一個人類玩家,你不知道外麵這些家夥壕無人性,為了一丁點的經驗值,把咱們NPC當野怪刷。”
“隔壁的李家莊有幾個老力組團到附近某個城鎮的賣打獵來的野獸肉,回來的路上,被人類玩家給活生生砍死了。”
“這人要救你救,反正我不救。我王麻子一生懸壺濟世,我可不願意被村民們詬病,說我是一個為了錢財沒有職業操守的庸醫。”說罷,王麻子重新把自己帶過來的黑皮夾跨到脖子上抬腿就要走。
“玩家,我當然知道他是玩家了,我兒子和兒媳婦就是死在玩家手裏的。我不恨人類玩家嗎,我比任何人都憎惡人類玩家。唉…”
珊妹爺爺長長歎息一聲,蹲到地上抽起了他的大煙鬥,“可並不能單單這樣就去定義所有人類玩家,不是所有玩家都是窮凶惡極的壞人。”
“看在這麽多年的交情份上,算我老頭子求你了好嗎,不用你救,你告訴我這小夥子咋回事,身體到底有什麽毛病,我不想讓我的孫女失望。”
王麻子猶豫了,良久才緩緩開口道,“這可是你說的,我隻是看看,不會出手救他。”
王麻子放下他的黑皮夾,重新回到柴房內。
“我和珊妹田地裏幹活時在河道裏發現的他,他被盛放在鋪滿鮮花的木筏之上,身體上麵也被灑滿鮮花。全身上下隻有眼睛能動,其餘地方都不能動彈。”
“鋪滿鮮花嗎?那他是不是從上遊下來的。”
珊妹爺爺點點頭,“應該是這樣。”
“奇怪了這種葬禮形式屬於牛排嶺深處的樹精獨特葬禮,為什麽這個玩家會享受到樹精的葬禮?莫非他真的有什麽過人之處??”王麻子用手托住下巴,盯著秦風癱瘓的身體,陷入了沉思。
“先別管這些,王麻子看看這小夥子身子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