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天道啊

328、投名狀

字體:16+-

見它們不反抗,任由自己處理老頭的眼神中的冷意這才消散了不少:“算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傻的上來對吾出手。”

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白裙女人也有些意外,臉上有些不可置信之色:“道友是…………”

聽見聲音,老頭轉過頭,眼神平和地開口:“道友無需疑慮,吾也隻不過是實力強一些,這些家夥也隻不過是害怕吾罷了!”

白裙女人也不傻,立刻開口猜測:“難道你就是那個約定的發自強者?

還是說道友是其中的一名管理?”

見白裙女人已經不再理會自己的解釋,老頭無奈地聳肩:“看來道友是必須知道一下吾的身份了,但吾要告訴你的是,吾與它們【真】沒有任何關係,道友就別再往這方麵猜測了。”

看著老頭耐心對白裙女人與對自己時的完全不同的態度,那些氣勢基本已經耗光了的生靈與修士默默捂臉:這怎麽還有勝利的可能,怎可能有勝利的希望?

它們感覺,自己就不應該是雄性|雌性以及男性,就應該是個女性,且還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女性,這樣或許還能得到一些關照什麽的,就如同現在的白裙女人那般,為了博得她的換新,不惜脫離它們這個大隊伍。

就在這時,白裙女人身旁發生了一聲爆炸,那個麵具人再次出現,站在了白裙女人的身旁,剛好擋住了老頭的眼神,以及正要抬起的腳步。

老頭的臉色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複過來,聲音有些幹澀的開口:“這位道友是……”

老頭並不傻,這從白裙女人的反應就不難猜出,這個額麵具人與女人的關係非常好,否則微表情也不會那麽快的放鬆下來。

白裙女人笑了笑,聲音中多了些距離:“我來為道友介紹一下,這位是吾的道友,差一點點的那種!”聽見這話,老頭的眼神變得明暗不定,聲音也有些低沉:“祝賀道友了!”

白裙女人呢笑了笑:“多謝道友,不知道友此來究竟為何,是否真是為了幫助吾而來?”

老頭頷首:“這倒的確,老朽此次就是為了這事!

為了展示我的誠意,老朽可以說出老朽曾是這個約定的管理者之一,而能夠精確找到道友,也正是這個身份帶來的便利。

另外,老朽把這份關於道友的約定帶過來了,道友可以自行處置究竟是否需要繼續旅行這份約定。”

白裙女人感覺自今天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來自己這種怪異感來自於何方。

“你還未說為何要幫助她,為何有更好的地方,卻要選擇這一塊。”就在這時,麵具人出聲,把白裙女人呢沒有觀察到的地方說了出來。

老頭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老朽不想繼續受到監視,更想自由些,且也不想看見血腥而不能管!

其他不說,老朽加入這份約定,切實是想為混沌海生靈做一些貢獻的,但這份約定卻是一張廢紙,以至於讓我有了這個想法。”

麵具人搖頭:“這些依然不能解釋為何你非得選擇我們這邊,而不選擇其他更有希望,也更加有實力的勢力!

道友與吾等是道友隻能說是前置條件,但並不是能夠左右道友的根本。

若道友是真心想要加入我們,想獲得吾等的信任,還希望把這些都講清楚,否則你我雙方都不是很舒服,最後也會鬧崩的。”

聽見這話,老投沉吟了一會,伸手從眉心扯下一縷帶著血色的東西,向著白裙女人這邊拋來,聲音帶著些疲憊的開口:“不知這個是否能夠代表老朽的誠意?”

伸手接過那個東西,麵具人仔細看著手中的東西。

當他看出這東西為何物之後,聲音中也多了些讚歎:“道友魄力夠強,竟然不惜付出自己的魂血作為投名狀。”

在說完的下一刻,麵具人就消失在了原地,聲音卻是在周圍響起:“若是道友真當我們是道友,就不可能單單拿這個作為投名狀!”

話音落下時,麵具人已經出現在了老投身後,一隻手握住了老投的頭部,聲音中帶著些冷意的開口:“混沌海中,曾有一種傳言,一種生靈的魂血是最不值錢的,因為它們體內的鮮血就是吾等所說的魂血。

而它們的弱點自然也不在這些俗稱的魂血當中,而是另有它物!隻有不得到那個東西,才有製住這種生靈的可能性。”

聽著這些話語,老投訴臉上有些痛苦,但依然保持著淡然:“道友,你不會認為老朽就是那種生靈吧?”

麵具人沒有說話,眼神專注的看著老頭的頭部,似在尋找著什麽。

白裙女人沒有阻止麵具人,反倒是警戒起了四周,生怕周圍的那些生靈會抱曝起攻擊。

對於這些不熟的生靈,以及不怎麽了解的老頭,白裙女人沒有半點鬆懈。她不認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而老頭也隻不過是有著自己的目的才接近她的。

…………

潘敏與江屹煊站在一起,眼神中有著些許凝重,

他們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即使用了最快速度來到重心戰場,依舊來玩了一步。

目前,他們已經處於了一個非常危險,且非常難辦的場麵:

在他們四周,老中青三人正站在成包圍之勢堵住了他們周圍的退路。

而在他們前方,則有一個身上散發著恐怖破壞力,眼神中有著些許玩味的男人看著他們,似是在評估著他們的威脅程度,或者是對他們的價值。

在這段時間內,他們也搞清楚【為什麽他們沒有給出授權的情況下,三清可以打開小天地空間】了:

原因也也非常簡單:就是【另外一個時間線上的他們】幫他們打開的,也是在告訴他們,三清並非他們想象中那般,而是另有苦衷。

如今,這份苦衷他們看見了,但迎接他們的也將可能是這種苦衷,甚至會更加的痛苦與折磨。

靜靜的與前方男人對視著,江屹煊的大腦沒有一刻停止過高速運轉,始終在思考著該怎麽辦才能脫離當前的困境。

首先,他們在實力上就不如四人,基本是段掉了靠實力硬碰硬的可能性。

另外,法寶他們也不占傷風,用的基本上都還是那幾樣東西,而從前麵那男人手中所拿的法寶散發出的氣息,就讓它他們感受到心悸,基本也是斷掉了靠這種取勝的可能。

綜合來看他們唯一的出路或許就是求援了。

對於這一點,兩人心中都有想過,但思考了一下,都覺得希望不是很大。

他們背後唯一的一名能夠完全信任的大道聖人就是白裙女人,兒這裏卻是有著四名大道聖人,且有一名的實力是超規則級——他們根本就無法估計其實力究竟有多強。

“兩位小友,是否想到了離開的方法?”

就在這時,男人開口,一股股壓力如同一重重巨浪般,不停拍擊著他們的思維與身體,讓他們痛苦的悶哼出聲。

除了痛苦以外,江屹煊還感受到了一種蠱惑之力不停向著識海內金發著,似乎想要完全掌控其識海。

江屹煊沒有理會自己識海內的變故,立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潘敏與其腹部,神識管不了那麽多的進入女人腹部與識海,江女人的識海與腹中的胎兒護了起來。

潘敏死死的抓住了江屹煊,臉上都是著急:“我……可以!”

沒有理會女人的舉動,江屹煊眼神帶這些冷意的開口:“讓我的道侶與孩子離開,我自願成為大道聖人加入你們。”

江屹煊明白,自己當前能夠依靠的就就是自己的年紀,隻有不靠這種優勢才能保住潘敏與她腹中的孩子。

“噢~你憑什麽覺得吾會同意?憑你那成聖時還不滿千歲的年齡麽?”

江屹煊的心一沉,感覺到了不妙。

果然,男人的下一句話就讓江屹煊感受到了無盡的寒意:“既然這樣,難道你的道侶就到了千歲麽?無為何必須接受你的建議,為何不把她一起帶走呢?

至於說你道侶腹中的孩子,那又不是吾的,即使隕落了,也不會有任何痛苦的!”

江屹煊沉默了,感覺到了些許無力。

除了那種無力以外,江屹煊也有了一種想法:把大道聖人的路都重新洗一遍。

隻要重新洗一遍,那就沒有任何人與生靈能夠威脅到他,能夠打擾到他們的生活了。

但看了看目前的處境,江屹煊心中的火焰又被澆滅了不少現在正是危急存亡的時刻,隻有脫困了,才有繼續想其他的資格。

“甚是可惜,吾給了小友這麽場長時間思考,結果並未讓吾滿意,吾也隻有將小友送入輪回,或者是直接讓小友魂飛魄散了。

都說勝者為王,吾不敢說自己能夠一直保證勝利,但在這一塊,吾還是敢自稱一聲最強的。

吾知道你們背後都有大道聖人作為支撐,讓你們少了一分對大道聖人的尊重。然而,你們理解的大道聖人依然少了些許東西,對於大道聖人的理解也還隻停留在表麵。

若是沒有計算好小友背後的大道聖人與吾的實力對比,吾也不敢貿然動手,畢竟吾也是怕輸,怕隕落的。”

聽見這話,江屹煊與潘敏的心裏再次涼了半截。

另外,江屹煊感覺自己的一是正變得越來越模糊,對事情的判斷也更加的困難,隻能單純的理解到,目前的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

雖然意識沒有被完全抹掉,但身體卻是開始讚同起了男人的話語,不停發出喜悅的信號。

即使這樣,江屹煊也沒有放鬆對潘敏與胎兒的保護,反而是徹底放開了對身體的控製力,完全的江潘敏的識海以及胎兒與外界隔絕開,讓其不會受到外界那些蠱惑的影響。

無論怎樣,他都不允許潘敏與孩子受到絲毫的傷害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一慣的堅持。

徹底放開對身體控製後,江屹煊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正一步步的向著男人走去。

這並不是最痛苦的,最令他接受不了的是,他身體依然拉著潘敏的手。在前進時,潘敏也隻能被迫隨著前進。

看著潘敏離男人越來越近,江屹煊感覺自己都快瘋掉了,神識不停震顫著。

這種危險程度似乎達到了一種臨界值,就在他的身體離男人還有一米時,身體就那麽靜靜的站住了,不在往前踏出一步。

不僅如此,身體上的氣息也是越來越強,且開始有了要走出那一步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