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第二天一大早,江屹煊就靜靜的把手從少女雙手中抽出。
在床頭櫃上留了一張字條,江屹煊走出了房間。
站在院中,江屹煊舒適的深了個懶腰:
“真是的,我怎麽可能會沒有專屬於我的院子呢,也不知道陣法是根據什麽來生成那些故事情節的,有的是事實,有的則相反,有的壓根就是扯淡!”
感受著四季如春的天氣,,江屹煊感覺還是四季分明好些,每個季節都有它的精彩,若隻有單一景色,看不了多久就膩了,這可能就是賤的。
此刻正事太陽即將升起,但卻還未升起的時候,看著金光穿透層層雲霧,照耀在生機盎然的大地上,江屹煊似有所悟,但他並沒有抓住轉瞬而逝的靈感,隻得作罷,繼續往外麵走去。
走在充滿朝氣的林間,看見他的族人都會客氣的點頭或是恭敬的打招呼。
江屹煊也不擺架子,一路下來,他感覺頸椎有些酸,嘴巴都幹了。
“江屹煊。”
走在小時候經常呆的的地方,很巧喝的,他看見了江家現任族長,他的親生爺爺-江紅也在這條路上走著,似乎遇到了什麽不可解決的事情。
可他正準備往江紅那邊走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停住腳步,江屹煊臉上洋溢起了熱情的笑容,轉頭說了聲:“早上好!”
說完,他就以為沒事了,可事情遠遠沒這麽簡單:
見江屹煊想走,少年迅速跑到江屹煊身前跪下,聲音沙啞的開口:“江屹煊,求求你幫我給族長求情吧,我二叔今天中午就要被處決了!”
低頭看著這個在陣法中層曾刁難過他,名叫江偉的少年,江屹煊眼神沒有一點情緒:“找我沒用,我隻是遊子,在族內沒有任何職權,亦無任何責任幫你求情,去找那些長老吧!”
說完,江屹煊就不在理會,徑自走向了在原地等他的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