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江曉雲,江悅對於同父異母的哥哥並沒有什麽印象,隻是知道有這個人罷了。
畢竟江天兩三歲就離開了江屹煊與潘敏的身邊,獨自跟著女媧聖人修行去了,留給眾人的影印象並不是很多。
見江曉雲點頭,江屹煊笑著撫了撫她的頭:“小天的心裏與安全方麵就交給你了,我也能夠更放心這件事情了。”
江曉雲點頭:“父親不用擔心。您和母親她們平時也要想想自己,為了這片天地,你們都沒有時間在意一下自己了!”
感歎了一聲,江屹煊臉上的疲憊都少了許多:“曉雲都知道關心我們了,真是長大了呢。”
江曉雲有些不滿:“說什麽呢父親,難道我這是第一次關心您們嗎?”
走到江屹煊身前,江悅扭捏了下,隨後上前抱住了江屹煊,聲音有些害羞的開口:“爹爹注意安全,千萬不能拿自己的生命不當一回事的去冒險,您現在是有妻子和兒女的人,不能在丹丹想著向前衝了。”
“嗯,為什麽聽起來這麽怪呢?
道理雖然沒錯,但總感覺哪裏怪怪的。”江屹煊陷入了思考。
江曉雲捂嘴笑了起來:“父親是不是感覺有點像這句:”接著,江曉雲就模仿了起來:
“你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光想著自己是否快樂,還要想想你的家庭。”
江屹煊:“…………”
他就說哪裏怪怪的,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
鬧騰了一陣,和兩個女兒過了一會親子時光,江屹煊就不得不再次忙碌了起來。
要說有多忙,那也不至於,但能讓他忙起來的事情,那就沒有簡單的。
例如他此時所作的事情就不是非常輕鬆。
盤坐在接引聖人背後,江屹煊不停引著大道氣息洗禮著這位聖人體內的雜誌。
這種洗禮並不一定能夠洗出什麽,主要效用還是讓大道的氣息多在接引識海中停留些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