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神秀一聽龐統的話裏,似乎是有那麽一點要挑理的意思,但是挑的不多,隻是稍稍表達了他內心中,對這件事情感到不滿的態度,而且最後還拐著彎的誇了鍾神秀一下,看來龐統這個人確實是挺有意思的,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真的很會說話聊天。
這要是換了其他的君主,被龐統這麽直白的,點破了自己的托詞,雖然不一定會惱羞成怒,但是多少也會有些暗自慚愧,小小的臉紅尷尬一下,不過鍾神秀到底也不是什麽凡人,臉皮厚度遠超常人。
被別人當麵點破,鍾神秀仍然臉不變色心不亂跳,大有隻要我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一定是別人的風采,鍾神秀一臉平靜的吩咐身旁的十常侍張讓,取出了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對諸葛亮專用寶具‘一封家書’。
鍾神秀拿出‘一封家書’,給龐統看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孤自然也是希望,能夠得到諸葛孔明的投效,或者說,這個天下間的君主們,誰不想得到諸葛孔明的效忠呢?隻是孤也明白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那就是強扭的瓜不甜。”
說到這裏,鍾神秀清了清嗓子,然後才繼續說道:“若不是急於把這封家書交到諸葛孔明的手裏,孤也不會采用懸賞這種激進的方式,因為這難免有失君子的風範,而且這也會影響到諸葛孔明的日常生活。”
“原來如此,那看來還真是草民以小人之心,度國君的君子之腹了,還請國君恕罪。”龐統說完後,畢恭畢敬的向鍾神秀賠罪,龐統當然看的出來這隻是鍾神秀的托詞
隻是龐統很會做人,他今天之所以說這些,也是為了點一點鍾神秀,表達一下自己不滿的態度罷了,這種事最緊要的一點,就是要做到一個點到為止,過猶不及。所以龐統當然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為難鍾神秀,非常懂事的就坡下驢,把此事揭過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