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六月八日,我忙得忘記寫日記,相隔幾乎一年,現在才重拾原子筆。這一年內,我陷入前所未有的瓶頸位,融合率停留在98%一年了,我曾經懷疑過機器有問題,不過當我和Ivan換過三次測試儀器後結果一樣,我便斷絕這個幻想。一年了,整整一年也沒有絲毫進步,笨蛋羅克每天也在安慰我,98%融合率的實驗用白老鼠雖然獲得完美治療,但卻沒一隻挨過十二天。Ivan厭倦了每天經曆失敗的挫折感,提議進行全新的活人試驗,我拒絕。不過我看他的臉就知道他非常固執,一定會自己偷偷進行實驗。”
“這夜我去了久違的酒吧,我喝得大醉,Ivan的任性讓我胡思亂想──我要趁著入獄前多喝幾杯,羅克也陪我喝酒,我醉了。”
“醒來後,我得知一個消息,羅克死了,不知為何死了。雖然羅克一直是個笨蛋,但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死了啊?警察們也似乎毫無頭緒,於是我自己查探,我發現,原來羅克昨晚送我回家,被一群小混混打劫,不,他們不是打劫,他們隻是想找個人,肆意地發泄。我可以查到線索,警察們自然可以,但他們卻袖手旁觀,他們的冷漠,我明白了,他們醜陋的金錢勾結,警察們和小混混笑容滿麵地握著手。我看著羅克血肉模糊的屍體,臉上還殘留在淡淡的笑容,似乎在跟我說:我真的是個笨蛋啊!”
“那幾天我一直向警察投訴,卻反被他們關上了一天,沒有力量,就是落得被人欺負的下場,我和羅克也是如此。”
“笨蛋羅克是個孤兒,當我為他收拾遺物時,被我發現他在儲物櫃內的暗格內收藏著一封信,信封上的字跡我永遠忘不了,是她,是她寄給我的信。自從我加入新的研究所後,她對我愈來愈冷淡,我也因沉醉工作而和她幾乎沒有聯絡。那封信,他媽的竟然是二零一三年寄來的,笨蛋羅克竟然把這封信收了一整年。我看了那封信三個小時後才清醒過來,那封信的內容,我想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絕情絕義。我明白笨蛋羅克為何要收得如此隱蔽了。”(阿紫說這幾段寫得特別潦草,看來該人極為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