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和劉今墨及老祖被警察從婺源縣中國銀行帶出押往縣公安局的路上,街道一側的鋪子前麵站著一個人,卻是乾老大,遠遠地望見這一幕,感到有些困惑不解,於是趕緊買好東西,匆匆返回到巷子裏的一家小旅社。
進了房間後,乾老大輕輕把門帶上,說道:“師父,我方才在街上看見了寒生和劉今墨,還有……”
“說嘛,怎麽吞吞吐吐的。”陽公不滿意地嘟囔著。
“還有老祖。”乾老大瞄了一眼正盤腿坐在**的老陰婆,小聲說道。
老陰婆聽罷眼睛一翻,陰陽怪氣地尖聲對陽公說道:“老祖?是你那個老相好嗎?”
陽公麵露尷尬之色,對老大說道:“他們在幹嗎?”
“公安局的人把他們從銀行裏抓走了。”乾老大描述了當時見到的情況。
“不行,七天時限已至,我的‘郭公葬尺’還未取回,我得去把寒生救出來。”老陰婆雙腿一伸,從**下了地。
“師妹,此事頗有些蹊蹺,先別忙,你倆且看好孩子,我出去打探一下虛實。”陽公心事重重地說道。
兩個嬰兒身上縛住的繃帶已於昨晚解開了,乾老大還為他倆洗了澡,至於兩個孩子的身體狀況,暫時還看不出有什麽改善。那皺皮女嬰倒還能喝些牛奶,隻有沈才華躺在角落裏不吃不喝也不動,身體明顯地消痩了下去,兩隻黑黑的瞳孔裏已經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陽公心中也是想要盡快見到寒生,他對葬尺並無興趣,隻想問寒生,自己同老祖的孩子究竟應該怎樣調治。
他走到大街上,回頭望了望,然後閃身走進了郵電局。
電話聽筒裏終於傳來了京城裏那個熟悉的聲音,陽公簡要而迅速地匯報了情況。
“你是說今天劉今墨被抓進了婺源縣的公安局?”那人說道。
“是的,我考慮在今天夜裏潛入公安局,殺死劉今墨。”陽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