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這麽想。
“你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我今天來唐家,不僅是為了給詹姆斯看病,也是為了自己的私事?”
趙天突然發問了。
“這個...我記得,但是...跟我有什麽關係?”
“關係不小啊!”
趙天哈阿哈一笑,“兩年前,我父親病重,吳醫生束手無策。最終,吳博士幫我把特雷弗請到了孟家。特雷弗不會忘記吧?”
特雷弗心裏咯噔一下,他終於站起來說:“對,我想起來了,我給你父親治療過!”"
“是的,你是診療師!那時候我不在家,所以見不到特雷弗,但是聽說特雷弗隻給我爸治療過一次,第二天他就呆在家裏了!即使我的家人跪在特雷弗的門前乞求允許,特雷弗也不想再這樣了。是這樣嗎?”
特雷弗的臉瞬間由紅變藍,他慢吞吞地說:“趙天,今天真的是舊賬嗎?”
“你有什麽舊賬要我算嗎?”
“我當然沒有!”
特雷弗扭了脖子。“我是...不是不願意出手,而是...你父親的病太奇怪了,我也很無奈!與其對待我的名聲,還不如不要再拍了!”
“真的嗎?”
趙天哈阿哈一笑,突然臉色一沉,“但據我所知,那天晚上有一個人來拜訪並給了你特雷弗一根價值幾十萬的金條。唯一的條件是不準你再見我父親,對嗎?”
他不可抑製地站了起來,他的眼睛像刀子一樣冷。
特雷弗恐懼地“猛撲”一下,跌坐在地上。
“我,我,我...沒事!”
“沒有?”
趙天冷哼一聲,“你可以否認,不要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這些事情我都知道,而且我會一個一個來找你報仇的!至於你,以你的性格,要我傳你的絕技收你為徒,純屬癡心妄想!”
趙天坐回到他的椅子上。
特雷弗蒼老的臉漸漸從鐵青變成了死一樣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