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呀！
呂行聽的也瑟瑟發抖。
這個宋慶輝話鋒似刀，一點情麵都不留。
他看顧冰塊這會兒酒勁估計醒了大半。
臉色白如紙，就差扭頭離開了。
“王總，今晚就這樣吧！”
“我先走一步，你們接著喝。”
宋慶輝最終沒把話說完。
他應該是故意留個問題，讓顧清影和他們這些校友自己思考。
其實答案並不複雜。
校方沒臉過來找宋慶輝緩和關係。
即便今晚是劉主任坐在這裏。‘
恐怕聽到的話也沒區別。
“我去送一下宋總。”
陳南星起身走出了房間。
今晚之所以談成這種狗樣子。
一部分原因是顧清影缺乏經驗，觸碰到了宋慶輝的底線。
另一部分是宋慶輝想借題發揮，讓他們把態度傳遞給校方。
“小陳，你會不會覺得我剛才有點過了。”
宋慶輝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按照正常邏輯，他應該否認。
給足宋慶輝麵子。
“有點。”
“哦。”
宋慶輝怔了一下。
大概也沒想到他會回答的這麽簡單直接。
陳南星補充道：“宋總應該不是生顧清影的氣。”
“讓你真正生氣的是校方態度。”
“他們那些領導不處理問題，拿幾個學生過來做擋箭牌。”
“換成我也會如此。”
宋慶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
“你是個聰明人，難怪智恩會喜歡。”
“一個小丫頭，我還不至於跟她一般見識。”
“其實不過是給學校捐點錢。”
“我這兩年公司效益不錯，不差這點小錢。”
“但校方很多行為讓人惡心。”
“你告訴他們幾個小毛頭一聲，別傻乎乎給人家當槍使了。”
“在我身上是白費力氣。”
陳南星應道：“好，不過他們聽不聽，我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