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不想,這種糊弄人的把戲騙小孩子還行。
他早在小學妹眼中看到了對畫畫的熱愛。
估計是不想讓自己為難吧!
其實他也不覺得有多難辦。
如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宋慶輝和王長鳴兩張牌都在自己手裏握著。
想跟學校談點條件還不是小事一樁。
回到宿舍,呂行正百無聊賴的躺在**發呆。
當看到陳南星安然無恙,立刻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沒被潑酸菜魚湯?”
“沒受到王禿子暴擊??”
“怎麽可能。”
“老三,你不會跟小妮子去約會了吧!”
陳南星先從桌上拿了瓶礦泉水灌了幾大口。
王長鳴家的水質十分不好。
喝起來像故意放了鹽。
“你特麽以為都跟你一樣呀!”
“王主任挺好的。”
“通情達理,還拉著我們聊了一個小時。”
呂行眼裏滿是懷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又不是沒接觸過王禿子。
那個老東西脾氣怪的要命。
說翻臉連給你緩衝的機會都沒有。
“那你說他們家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無聊!
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他脫了鞋坐在**,抬腳示意。
呂行連忙起來去外麵接了一盆熱水。
“三哥,三爺,您老現在可以說了吧!”
“賤骨頭。”
呂行斜眼瞪了一眼錢串,“你特麽才真賤。”
“上次畫展剛給你介紹個學姐,你就整天去人家寢室樓下轉悠。”
“還每天早上買韭菜大肉包子。”
“惡心不惡心。”
我……
錢串被懟得詞窮。
呂行這廝真不要臉。
連自己這點私生活都不放過。
“你懂個屁,這叫後現代務實戀愛主義。”
“總比你搞那些虛無的浪漫愛情主義要強。”
“大肉包子怎麽了,又香又能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