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詩雨看著陸政言,忽然間心裏有了主意。
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沒有人可以救她,但是陸政言可以。
且不說陸政言手裏有那麽多的錢,就是星海集團的律師,那也不是吃素的,一定可以把黑的變成白的。
邢詩雨想通了這一切,她忽然間就跪了下來。
“政言,你救救我好不好?隻要你願意救救我,我什麽都願意做!”
“你知道的,隻有你能救我了,我再沒有別人可以依靠了!”
“政言,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隻要你願意救我,我下半輩子,為你做牛做馬都行!”
陸政言不屑的看了一眼匍匐在他腳邊的邢詩雨,然後用手捏住了邢詩雨的下巴。
“救你?憑什麽?”
陸政言低著頭,他俯視著邢詩雨,兩個人之間是越不過去的階級鴻溝。
陸政言看了邢詩雨一眼,然後鬆開手,高高在上的樣子,讓邢詩雨的殺人日記裏又多了一個人。
“你知道的,我不缺女人,也不是非你不可,那麽,我還為什麽要救你呢?”
“有這個時間,我不如再找一個聽話的女人來的容易些。”
“這個世界上,又不缺女人!”
“而我恰好,也不缺錢!”
陸政言翹著二郎腿,高高在上的樣子,刺痛了邢詩雨的雙眼。
她瘋狂的朝著陸政言撲了過去,然後很快就被獄警拉住了,她連陸政言一個衣角都沒有碰到。
“陸政言,你可不要後悔!”
陸政言輕蔑一笑。
“我為什麽會後悔?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就是把你掃地出門。”
這麽惡毒的女人,要是真的留在身邊,就像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爆炸。
他可不嫌命長,他要長長久久的活著,享受著大多數人這輩子都享受不到的快樂,看著他們為自己打工!
邢詩雨狠毒的看著路政言,路政言就坐在那裏笑著,可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