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有勞小哥了。”
祥林嫂一聽,趕緊退到一旁,還貼心地拿來一把椅子,放到郭向陽屁股下麵。
這女人現在看起來,可比在集市上賣冰糖葫蘆時知書達理多了。
郭向陽也不辜負好意,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樣吧,你們幾個先到外麵去,我要安靜下來。”
“好,我們這就去出去。”
集中精力給祥林診治,隻是借口。
郭向陽不想外人知道自己是如何施展醫術的。
他隻得把其餘的人,全都趕到了院子裏。
“晚晴,你留下來給我打下手。”眼看雲晚晴也跟著段猛和祥林嫂一起出去,郭向陽立即叫住了她。
雲晚晴不是外人,所以沒必要將她也趕出去。
“晚晴,你身上不是帶著大頭針呢,快拿出來,我要給祥林放血。”
郭向陽知道雲晚晴有一個習慣,就是隨身帶著一個針線包。
畢竟身為山裏人,衣服被樹枝掛爛,被石頭磨破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男人們衣服破了回家再縫補一點問題也沒有。
可身為女孩子,如果上衣和褲子破了不該破的地方,就會十分尷尬。
如果不及時縫補起來,被人看見了,一定會笑掉大牙。
雲晚晴帶針線包就是為了縫補衣服方便。
放血?
雲晚晴一聽,不但沒有把大頭針拿出來,還十分警惕地問道,“向陽哥,你不會因為生那婦女的氣,想把她男人紮死吧?”
她真怕郭向陽意氣用事,把本來就半死不活的祥林給放了血。
聽了雲晚晴的話,郭向陽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你想哪裏去了,這家夥現在氣血瘀滯,我用大頭針幫他疏通,再不趕緊捅開馬上真死了。”
“噢。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給你。”
知道郭向陽要大頭針,是為了給祥林治病,雲晚晴終於露出輕鬆的表情,立即將針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