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你還是被逼的,打你還冤枉你了。”
聽到馬三如訴如泣的訴說,還把矛頭指向自己的女人,段猛立即掉轉頭,瞪著香秀問道,“這狗日的說的是實話不,你倆到底是誰先勾引的誰?”
以前段猛對自己媳婦那是百依百順,香秀讓他往東他從來不敢往西,讓他打狗他不敢攆雞。
現在不一樣了,自從抓住馬三在自己家裏臥室出現以後,段猛看香秀的眼神除了厭惡就是憎惡。
而且他眼中布滿血絲,還有一點紅腫。
這麽多年的夫妻感情,段猛既有不甘也有不舍。
他需要香秀給自己一個說法。
一聽段猛對自己說這麽難聽的話,香秀當即就不樂意了。
她特意將馬三拉到自己麵前,沒好氣地說道,“什麽誰勾引的誰,段猛你嘴巴放幹淨點,我跟馬三什麽都沒有發生,就算我讓他修了水管,可又能說明什麽呢。”
看這個樣子,是故意氣段猛。
馬三怕激怒了段猛,再拿扁擔打自己,立即掙脫了香秀,跑到臥室,將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大冷天,站在外麵,他一副麵黃肌瘦營養不良的樣子,真受不了這種天氣。
看了一眼馬三的紅褲頭,段猛顯得紮眼。
他像一頭被鬥獸場裏的鬥牛,在段猛眼裏,馬三身上的紅褲衩就是鬥牛士手裏的紅布,這是**裸的挑釁。
“說明什麽,說明你一點臉都不要了,你這哪裏是讓他修咱家的水管,我看你是讓他修你的水管還差不多。”段猛忍不住向媳婦咆哮道。
他也不再給香秀留麵子,直接開門見山指責自己媳婦犯賤,勾引馬三上床。
“猛子哥息怒啊,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這就是一場誤會,真就修哥水管這麽簡單,你倆別因為我,破壞了這麽多年的夫妻關係。”眼看段猛和香秀已經劍拔弩張,馬三立刻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