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添田壯介與派出所的長崎巡警聊著天。
“沼井平吉承認殺妻後,案子就這麽結了!”
長崎巡警啜飲著粗茶邊喝邊聊,添田麵前的桌上也擺著茶碗。正午的派出所一派清閑,電話連一聲都沒響過。牆壁上貼著該轄區的大地圖,門口值班的年輕巡警雙手交叉在背後,兩腳打開麵向著馬路,掛槍筒的皮帶從肩上斜掛下來,這背影好似半年前添田壯介的模樣。
添田曾與派出所的長崎巡警一起值勤過,雖然工作時他挺嘮叨的,不過卻是會設身處地為年輕人著想的中年前輩。
今天沒值勤的添田碰巧經過這兒,順道拜訪了一下派出所的這些朋友。長崎巡警聊著聊著,話題就自然而然帶到沼井友子的謀殺案上頭。
長崎巡警是事件發生後第一時間撥電話聯絡本部的人,為了保持現場的完整還急忙騎車趕到沼井家,添田壯介則與杉浦組長一同抵達案發現場進行搜證,也畫下了現場空間配置圖之類的素描,之後更以類似“實習生”的身份,一路跟著前輩了解實際辦案流程。新來的警察通常會被派去替房裏的前輩泡泡茶、打打雜之類的小事,有點像師徒製。
如今長崎巡警說這件事已經“結案了”,檢察官根據沼井平吉的自白將他起訴,如今已將沼井平吉從收押處移往拘留所,自此與警署的關係完全切斷。對搜查單位而言,從犯人確認被起訴的那一刻起,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結案”的實感。
“負責調查嫌疑犯沼井平吉的人,可是縣政府中大名鼎鼎的警官杉浦組長,我可是連問訊室都踏不進半步!但依照問訊的順序,我根本不知道有沼井平吉自白這個部分。”添田說。
“這麽說起來,此次調查行動中有某些不合法的地方,你想說的是這個嗎?”
長崎巡警小聲地問添田,菜鳥警察似乎對這次的調查行動有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言談之間透露出了濃濃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