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
“嗯……你要明白一點,當我講完話,如果你認同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毫不虛假的事實,那麽記錄下這些事實並連同我的遺書一起向社會公開,乃是你一生的義務,也是對全人類的重大責任。現在,明白這一點後,就算這件事會對你造成重大困擾或令你戰栗,你也還是會付諸實行嗎?”
“我可以發誓。”
“嗯,還有一點,如果事情演變成那樣,接下來你當然會明白自己有責任與六號房的少女結婚,以消除其現在的精神異常原因,你,會負起這項責任嗎?”
“我……真的有這樣的責任嗎?”
“這點屆時再由你自己判斷就可以……總之,你是否有那樣的責任,換句話說,弄明白吳一郎的頭痛為何會轉移到你的頭頂,道理非常簡單,解釋起來應該連五分鍾都用不到吧!”
“是……是那麽簡單的道理?”
“啊,很簡單,而且這道理連小學生都可以懂,根本沒必要我加以任何說明,隻不過需要你去到某個地方,和某人握手而已。隻是這麽一來,我所預期的某種巧妙精神科學作用將如電光石火般發生,讓你在想到‘啊,原來如此,我是這樣的人’的同時,或許會真的暈倒也不一定。當然,該作用也可能發生在尚未握手之時。”
“不能現在就這麽做嗎?”
“不行,絕對不行!如果現在你明白自己是誰,就會陷入如我方才說的嚴重錯覺中,極有可能破壞我的實驗。所以,如果你不答應在徹底明白前後的事實之後,依我指示將它當成一項記錄公諸社會,那這個實驗就不能進行。怎樣,你能答應嗎?”
“我……可以。”
“好,那麽我就開始說明。內容相當艱澀難懂,請到這邊來。”說著,正木博士拉著我的手來到大桌子處,讓我坐下,自己則回到原本坐著的旋轉扶手椅邊。和我麵對麵坐下後,他從白色衣服口袋取出火柴盒,點起新的雪茄,吸短的雪茄則丟入煙灰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