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離翼州有三百多裏路,要走兩天左右才能到,一路上不太平,你們都多留個心。”甲木轉頭李夫仁三人道。
“不太平?”李夫仁睜眼詫異看他。
“這年月打家劫舍的不少,難免可能遇到,多留個心是好的。”甲木說。
“別怕,到時候我保護你!”幹勇拍他的肩笑說。
作為現代人,打家劫舍也隻能在電視劇中看到了,李夫仁還真好奇會是個什麽場景,對幹勇道:“這是要命的事,你難道就不怕?”
“以前我爹當護衛時可沒少遇到這些攔路搶劫的人,沒什麽了不起的!”幹勇笑道。
“村長,他說的可是真的?”李夫仁問甲木。
“對付這些劫匪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給買路錢,一個是有靠山,我們有蘇侯爺的名頭在,翼州城附近基本沒什麽人敢對我們動手,你放心。”甲木對他說。
合著就是扯大旗,李夫仁點頭。
“真遇到沒這麽簡單,這些人都是看人說話,就我們這模樣,說蘇侯爺他們其實也不見得信。”甲木又說。
“怕什麽,到時候我一個人就解決他們了。”幹勇哈哈笑道。
“雙拳難敵四手,這麽簡單的道理還要為父教你不成!”甲木嗬斥,覺其實在太狂妄自大了。
“嗬!”一旁相郫對幹勇嘲諷冷笑。
麵皮微跳,幹勇看他一眼沒說話。
三人都是有武藝的人,而自己打兩個人應該也不是問題,一番衡量後李夫仁放下心來,但還是希望不要遇到最好。
第二日黃昏。
在穿過一個峽穀時,李夫仁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在前方離四人馬車一兩百米地方,一群拿著各式武器衣著形象不倫不類的男子設路障擋在了路中間。
勒馬停住,甲木轉頭對皺眉的李夫仁三人說:“做好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自然就是拚命,李夫仁三人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