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此時的眼神卻已經變得古井無波，如同看到了無盡歲月般的那般蒼老。
對方的眼眸深處滿是落寞。
蘇衡眉頭微皺，眼神恍然大悟。
這家夥果然不是之前的那個自己。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蘇衡隨手一翻，將長劍收回。
蘇衡身上戰意瞬間全無，轉換帶來的則是一股極為飄渺卻又泰然存在的平靜感，恍若放開了一切，不再將獲勝作為自己唯一的想法，
蘇衡此刻的眼神也從之前的熊熊怒火與正義昂揚轉變為平靜。
蘇衡就那麽直直的看著對方。
對方見到如此，嘴角微揚。
對方眼神閃過一抹讚許之色，不斷點頭，“不錯，看來你已經意識到自己該如何做了。”
“你是誰？”
蘇衡好奇一問，對方僅是神秘一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找到屬於自己的道。”
“如今你過於驕傲而不願意低頭，如此之下，日後必遭大禍。”
蘇衡嘴角抽搐，無語至極，“我自己有係統，怕什麽？”
但蘇衡並未直接說出這句話。
而另一個蘇衡緊接著指尖微微一點。
半空中，便是浮現出一個令蘇衡震驚不已的存在。
那居然是一個人形生物。
它背後長滿雙翅，有著如同天使般的白色羽毛存在。
但它腦袋卻是鷹的腦袋。
鷹首人身，背後長著天使般的雙翅。
如此奇怪的組合。
但最為恐怖的地方，在於其實力更為可怕。
這個生物有足足神橋巔峰的力量。
這股力量，令蘇衡都有些為之驚嚇，甚至感受到極強的壓力感。
蘇衡能夠感覺到，自己和它的差距很大，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緊接著，那另一個蘇衡嘴角微揚，瞥了蘇衡一眼，輕輕說道：“看好了！”
“力量，是應該這樣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