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开始的时候江童童身上的这些疼痛还是能够忍受的,但是在下一刻,她再一次去抓铁链的时候,上面冒出了一些奇异的符文,触碰到它手上就滋滋作响,疼痛难忍。
“啊……”
可是江童童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面都充斥着她的哭叫声。
被触手卷在半空中的杜离听到这个声音,心里面也是很难过,“江童童,你停下来。”
仿佛是那股疼痛也传到了沈确的身上,沈确也在这种时候缓缓的苏醒过来。
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简直比刚才还要凄惨。张祈安身上全是伤口,破破烂烂的衣裳和细细密密的伤口都在上面溢出血珠。
杜离正在被触手卷到半空中,触手裹得他死死的,最脆弱的脖子上也缠绕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触手轻而易举的折断一样。
钟明此时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的伤口和张祈安的不相上下。
并且沈确最担心,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看到江童童那瘦小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伤痕,因为疼痛而留下的血泪,而且在这一刻,身上刚才所受的伤痛仿佛像是幻觉一样消失了。
此时不得不说宋婉婉已经占据了上风,已经占据上风的人,一时间都会因为得意而忘记现在的处境。
就在宋婉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打趣着受伤的众人,“你们真是无趣,就这么一点想吐就反抗不了了。”
其实他们这个房间弄出来的动静很大,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面,毕竟他们自己也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而甘愿放弃自己的性命,或者是将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之中。
所以不现在张祈安他们非常的危险,稍不注意都有可能死在宋婉婉的房间里面。
张祈安躺在地上自嘲的说:“没有想到第一次进诡界里面,没有被诡异给弄死,却被同为人类的人给弄死,真是搞笑。”
沈确见宋婉婉的目光全部都在其他几个人在上面,于是将自己的身影悄悄隐匿在黑暗之中,就在这一击必中。
张祈安就算浑身上下疼的不行,嘴巴还是叭叭个不停,“我真的为你感到耻辱,同为人类,你看你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果没有这些外物加持,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在我的面前你就是个渣渣。”
这句话仿佛吃刺中了宋婉婉的心,他控制着触手,把躺在地上躺尸的张祈安我的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没有想着马上要杀死他的意味,慢慢折磨,让他生不如死,这才是好玩。
宋婉婉慢慢的控制着触手将他死死的裹住,机密的空间里面都能够听到张祈安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
宋婉婉:“你说你求我,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
张祈安时时咬住自己的牙关,不哼出一丁点声音,然后吐了一口血沫说:“你真是脸之大,一锅装不下。”
“陈雪静就不吃吃罚酒。时间还早,我就慢慢的陪你们玩。”
“啊!”张祈安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疼痛,然后张开嘴巴发泄出来。
宋婉婉看着他这样子打心里面得开心,“你们都会死的,不要慌,一个一个的来。”
就在宋婉婉得意忘形的时候,原本爷爷在黑暗里面的沈确从宋婉婉的视线盲区里面跳出来。
手上还是紧握着先前的那把尖利的水果刀,上面布满的秘密麻麻的诅咒。
宋婉婉感受到心脏一股疼痛,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心口上被刀给贯穿了。
她顿时全身僵硬了起来,“原来我还忘记了一个小跳蚤,你们真是惹怒我了,全部都死吧!”
但是,她太小看一个红衣诡异的诅咒力度。
瞬间,无数的诅咒朝着这个伤口往宋婉婉身上涌去。
“这……这是什么?”宋婉婉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一时间惊恐了起来。
沈确冷冷的对她说:“这是送你上路的东西,再见了。”
然后,宋婉婉的身上布满了诅咒,“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确:“送你上路的人。”
在一声尖叫过后,宋婉婉化作一滩黑水,最终死在了诡界里面。
看见宋婉婉真的死了,沈确才放心的朝江童童身边走去,还不忘提醒杜离让她先照顾一下钟明和张祈安。
小小的江童童身上被粗大的铁链所贯穿,尽管江童童现在已经闭上了眼睛,但是沈确还是说,“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沈确将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所砍断,江童童还是能感受到的疼痛而皱起眉头。
“别怕呀,别怕哥哥在你旁边呆着,一会就好了好吗?”
江童童仿佛被沈确安慰到了,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儿沈确将江童童身上所有被贯穿的锁链给取了下来,然后将她平放在**,露出来的伤口也渐渐愈合了。
此时原本是半身红衣的她,身上的红色也越来越淡漠,仿佛马上就要消散一样。
最后在红色和白色之间,最后停留在了白色身上。
沈确拿起原先捆绑住江童童的铁链,上面画着莫名其妙的符文,“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他们就是通过这种东西来汲取你的能量吗?”
“原本是半身红衣诡异,现在却变成了白衣诡异。”
然后带着这个铁链来到了杜离他们身边。
此时的杜离正在给张祈安和钟明包扎,沈确:“他们两个没什么大碍吧?”
杜离:“钟明只有一些皮外伤口,看起来吓人,但是张祈安身上有多处骨折点。”
张祈安现在疼得呲牙咧嘴的,沈确:”还好你刚刚给我我吸引火力,要不然我就不可能一击必中。”
“算了,哥们快要痛死了。”
杜离:“他们这一群[四棱镜]的人都是一群疯子,以前他们就拿着人类来做实验,现在又把这首身上的诡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然后沈确把铁链给他们看,“你们能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大家传着看了一番,杜离说:“这个东西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你可以交给我,我把它拿给我们学校的老师。”
“我们的导员就是清除者,有可能他能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