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確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由於長時間的被河水浸泡,而邊緣都漸漸的變成了白色。
張祈安還一無所知的躺在旁邊,杜離抱著江童童連忙跑過來,“你們沒有事,真是太好了。”
躺在地上的沈確示意著讓他們去看一看張祈安的情況。
此時的張祈安還在昏迷中,杜離向前去搖了搖,他發現還是不行,於是就扇了他兩巴掌。
有著疼痛的刺激張祈安馬上就蘇醒過來,看見周圍的人群和感受到臉頰微微的痛意,問道:“我不是跳河了嗎?怎麽你們都在我的身邊?難道我們都一起去地府報道了嗎?”
鍾明一巴掌拍倒張祈安的後腦勺上說:“你在說什麽胡話?如果不是沈確,你早就死在這河裏麵了。”
張祈安這才看到,旁邊躺在地上的沈確,這時候的沈確,麵色蒼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了一樣。
張祈安:“我的好兄弟,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就死在那河裏麵了。”
沈確現在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比劃著說:“沒關係,讓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但是,對於這份情誼張祈安一直埋藏在心裏麵,以至於在後來沈確麵臨著眾叛親離的時候,他依舊堅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邊,相信著他。
這個時候,太陽漸漸露了出來,他們已經迎來了光明。
陽光照在沈確他們幾個人的身上,雖才是太陽,剛剛出來,但是那股暖暖的感覺依舊把他們心裏麵的後怕冰冷給驅散出去。
他們才意識到,又活了下去,活著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原本正在昏迷當中的江童童也在此之間,蘇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哥哥姐姐,她不解的問道:“哥哥姐姐,你們昨天晚上去做什麽了?”
由於昨天晚上的大戰搞得他們幾個像去外麵的流浪漢一樣,身上都髒兮兮的,不是這裏缺了一塊布,就是那裏少了一條腿,而且身上還有許多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