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四爺前幾日偶感風寒,正在屋內休息,今日不能前來拜見深感抱歉。”
元愉混在人群中點了點頭,這小子公關還不錯,把自己藏了起來。
“哦?他在何處,前方帶路。”
“這…..”袁方看了一下左右的兄弟。
“有難處嗎?”駱建佑突然釋放身上的威壓,讓他們喘不過氣來,一雙有神的眼睛很像看穿他們一樣。
袁方正要說話,隻聽見耳邊傳來聲音:帶他來。
聽到元愉的傳聲後袁方不再糾結:“不敢,將軍請。”
袁方擺了個手勢。
這一段對話下來反而讓駱建佑大吃一驚,這些人明顯看過去都有習武的底子,這點來之前前任典獄長已經說過。
但是整個精神麵貌讓他大為震驚。
這哪像一個監獄的犯人,雖然身穿監獄的服裝,但是眼睛看過去幾乎都是可以隨時下戰場的預備軍。
他們跟自己也是對答如流,按照往常,監獄的犯人看到自己這種官階的人,都是嚇得戰戰兢兢,哪裏能做到這麽鎮定。
看來這個四爺是個人物,這下更讓他產生了認識的興趣。
在他思考之間,袁方已經將他引導到了元愉的住所。
當然,在這之前元愉已經回到了自己的**。
畢竟偶感風寒嘛,要裝感冒還不簡單。
駱建佑推開房門,看到元愉躺在**,一動不動。
“咳咳咳。”駱建佑清了清嗓子。
元愉趕忙起身,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右將軍到監獄視察工作,有失遠迎,小的身體有所不適,貪睡了一下。”
“哈哈哈,我們習武之人,怎麽還會被風寒這種小病所困擾。”
駱建佑大步向前,抓住了元愉的手,下一秒他就驚呆了,這個元愉的身體可謂是糟透了。
毫無練武者的氣息,一副重病在身的感覺。